温婉:“……”
不愧是干过镖师的人,还能兼职细作一行。
“程家和温家同为制酒行当,此番程家突然派人来平县,娘子不得不防。”
这倒是跟她的想法不谋而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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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眼前双眸幽黑的赵恒,温婉脑子里鬼使神差的想起温老爹的话:此子眼黑心沉,绝非池中之物,得死死防住。
随后温婉一甩头。
她从来都是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。
更容得下比她聪明的人。
但父亲提醒得对,温家生意上的事情,绝不能叫他沾染。
让他赶紧生孩子才是正经!
温婉笑着捉住他的手,冰凉的手指挑逗式的往他衣袖里钻,小娘子眯着眼睛笑,夜风吹来,一缕长发贴在她面额,黑色的发、殷红的唇,分外邪魅,仿佛在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。
“夫君提醒得都对。我们…进屋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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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间小路,两侧林荫遮天蔽日,一辆驴车拖着木板慢悠悠的走着。
后面坐着两个年轻男子,大约都是二十岁,其中一个面容清秀,举止斯文,手里捏着一张纸,驴车摇晃也阻止不了他看得专注。
驾车的车夫不熟悉道路,驴车七拐八拐总之不走直路,加上又丢了方向,这让昨夜刚输了钱的元敬大为恼火,“你到底会不会赶车?!”
那车夫苦笑着:“您给的地址不清不楚,小的也到处问了,着实都不知道那什么秋山居士住在哪儿。”
如今一左一右两条分叉路,元敬也没了主意,只好捅捅程允章,“文曲星,走哪条路?”
程允章头也不抬,随手一指,“右边。”
元敬气道:“你知道路为何不早说?”
“我不知道啊。”程允章从书本里抬起头来,笑得温文尔雅,“我随便猜的。”
元敬气了个仰倒。
果然,他从小跟这小子处不来是有原因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