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光头男人瘫软在椅子上,独自伤神起来,“遥想我何贯当年,凭一双拳头占山为王,就连沂水县的县令都要向我讨好,左一个小娘子右一个小娘子,那日子是何等滋润,谁想到让一个老头给杀的不复存在了——好在这儿的县令是个纸老虎,起码娘们儿吃食不缺,好好的唯独就是缺酒,真是心痒痒。”
光头土匪何贯说着便磨皮擦痒起来,跟中毒了一样,不断在身上抓挠着,越抓越痛他的脸也跟猴屁股似的,“看着你们就来气,出去!都滚出去!”
下面围坐着的那些汉子都嫌弃的看着何贯,人家都开口赶人了,那还留着就是觍着脸了,这些汉子虽然不服但也无计可施,只能记在心里悻悻离去。
见人陆续走完,何贯身上也不痒了,立马端坐起来,看向堂下的妇人恰似饿狼眼眸,而堂下良家妇女就如同羔羊危在旦夕。
女人们蜷缩在一块,那不多的布料基本只能遮住一些,根本就和扒光了放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区别,她们的自尊心早就破碎,不停抽泣着。
何贯看着这一幕还以为是欲擒故纵,是更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