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并非犹豫,只是在想别的事。”
人还在哭,衣裳都叫她哭湿了一片。
徐肃投降了,“好曦曦,你饶了我吧,等一到庸城我们就拜堂可好?”
陆曦曦抽噎着捏拳捶他,“都怪你!当初非强要了我,否则何来今日之难!”
徐肃只后悔,“当初若是不顾忌那么多,迎你过门了倒好了。”
现在…虽迎她过了门,却还未拜堂便算不得徐家妇,祖宗们不认的!
看来,还得先请示过先祖才行。
“你说话算话!”
徐肃拨了拨她鬓边沾了泪的发,“我何时欺骗过你?”
陆曦曦这才渐渐止了哭。
徐肃坚硬的心到了她这里就变得软塌塌的,天注定的要被她吃得死死的。
他低头吻了吻她湿湿的眼角,目光落在她光秃秃的发髻上。
“我给你的簪子呢?”
那簪子是他母亲的遗物,以前徐府的东西被他一把火烧了,有些旧物还在登州老宅。
那个簪子就是其中一样。
陆曦曦止了哭,低声说,“付霖威闯进来要杀你,我…我一时情急,拿簪子刺伤了他…”
徐肃明白了,东西到了付霖威手里。
他心头有些恼火,“一群饭桶!”
那么多飞羽卫守着,竟然让付霖威钻了空子,无法想象事发之时她有多害怕!
可她为了救他,连昔日情人都能下得去手。
徐肃心头甜蜜蜜的,搂着人吻了好一阵。
“曦曦…让我好好亲亲……”
说罢解了她的衣裳钻了进去。
甄靖霄一个人坐在厅里喝了三盏茶,肚子都喝得发胀了,人还不见出来。
正想起身去寻茅厕,见徐肃打廊下过来了。
两人折回厅里落座。
甄靖霄看看他泰然的样子,再看看这高阔的府衙,低声问,“在军中时,那张鸿文不是暗恨你么?怎的会接你入府暂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