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地十郡给军营捐过钱的商号不在少数!”谢春和说。
张争鸣:“瑕瑜救了我,也救了你大哥!”
谢春和:“你就是要保她!”
张争鸣:“对,我就是要保她!”
谢春和:“张争鸣,你对得起我姐姐吗!”
为玉瞄到朱崇升已经走到旁边坐下,任凭两个人争执,瞧着云淡风轻,可若真的不生气,也应该让屋子内跪着的人都起身了。
她跪在风口上,别说,还有些冷。
只是,这位陛下这时候过来,怕不单单是探望谢春和的。
张争鸣:“瑕瑜如今是我侯府的人,还轮不到娘娘做主!”
“瑕瑜的身份我清楚,她也配合了审问,娘娘这是非要将她和宁家案牵扯到一起吗?”
谢春和笑笑,“那你敢拿整个侯府作保,丁瑕瑜一点问题都没有吗?”
屋子安静了一瞬,为玉正欲说话时,心田的声音突兀响起,“娘娘,您不是说让丁姑娘来商议世子夫人下个月生辰的事吗!”
后宫不得议政啊。
不能恃宠而骄啊!
朱崇升吹温了茶,“皇贵妃先喝茶,到底是臣子家事,你我还是少过问得好。”
谢春和没说话,有些生气了。
“那臣来了,就不是臣子家事了,就是谢家、张家的家事了,陛下是春和的夫,与归觍着脸说一句一家人也不为过。”
谢与归大步入内,瞧得出来是赶来的,额头上都是汗珠。
“见过陛下,陛下万岁万安,今日这事儿臣知道,妹妹想要瞧瞧这位丁姨娘,本说臣带来,被事情绊住脚了。”
谢与归一来,谢春和仿佛找到了底气,看要搀扶丁瑕瑜起来的张争鸣,立刻呵斥,“本宫没让她起来!”
“能跪死她?”谢与归也不客气开口,“世子爷是要为了一个姨娘下皇贵妃的脸面?一个妾室的孩子能有多金贵?”
他搀着谢春和去朱崇升边上坐下,“你现在是有孕的人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