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老师在学校都和颜悦色的,不像是有那么大脾气的。
也能给家里减轻点负担。
这何雨柱是整的哪一出啊?
其实,邻里邻居拆借点银子这事儿,在这个年头很平常的。
何雨柱打进步很积极:“我给您撩,我给您撩……”
刚过了穿堂,就听到西厢房那边传来了吵闹的声音。
没见小槐花都快哭出来了么。
冉秋叶心里琢磨:“肯定啊,要人不好,怎么舍得借这么多钱给你们家呢。”
“三大……”
当着冉老师的面儿,他可不能露出混不吝的那种话来,显得不够正经。
“行了,那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当是看在那两块五的面子上,帮他一下子吧。
“说什么啊说,傻柱,好啊,你真是那小偷,就是你那天偷我们家自行车轱辘!”
秦淮茹和何雨柱一起送冉老师出了屋。
西厢房这边。
还没琢磨完呢,就见阎埠贵掀开棉帘子气呼呼的走了出来。
实话说,秦淮茹现在脑子里挺乱的。
院子里还有一层薄薄的雪呢,老头也不怕滑到了摔着。
秦淮茹想了一下,停了脚步,跟冉老师打了个招呼,没有跟上去。
冉秋叶好奇的问。
秦淮茹招呼冉老师坐下。
冉秋叶登门之前,就已经又‘回顾’了贾家的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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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了。”
“哎呀,您还真是热心肠。”
何雨柱一激动,突兀的说了一句。
秦淮茹诧异的脱口而出。
见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扯着,顿觉没趣儿。
“嘿,谁不知道你是三大爷啊,人家冉老师还有事儿呢,先让人家冉老师回去,我再跟你说这事儿。”
想来也是,如果之前何雨柱没见过冉老师,又怎么会托人想折儿要认识冉老师呢。
棒梗焦急的催促着:“您快点行吗?冉老师都等着了。”
“哦,正事儿,正事儿要紧。”
当着冉秋叶的面,无论真假,这屎盆子都不能认领啊,所以即便何雨柱听到阎埠贵找到他,心里咯噔一下,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反驳。
何雨柱嘿嘿笑着,也不解释:“您就是冉老师吧,你好你好。”
说着,就掏手入兜,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二块五,递给冉老师。
“嗨,这不外号嘛。”
秦淮茹隐晦的瞥了一眼冉老师身后,那里是屋门的方向。
“哪儿啊,那也比不了老师,我最尊重老师了……”
屋里气氛为之一窒。
屋外传来了脚步声,秦淮茹下意识的选择了后者。
但现在眼瞅着何雨柱跟冉老师见面已经板上钉钉,饭盒装上了翅膀,眼瞅着不保。
一方面,她不想长期饭盒没了,却又因为跟前院苏木的关系而有着顾虑。
何雨柱话才开口,就被阎埠贵的声音打断了。
冉秋叶也是鞠了一躬,其实心里挺意外的:“这邻居热情的过分了些,难道跟棒梗妈的关系……”
冉秋叶接过钱,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张收据,递给秦淮茹:“我呀,也实在是没办法,学校里非让催着来家里要。”
他管那些干啥,就是想着把傻柱拉到自己家,让他掏钱给把二块五的学费交了。
“何雨柱!你,你竟然是小偷!”
“傻叔?这人为什么带个‘傻’字儿啊?”
棒梗还以为是亲娘不信呢,拔腿就往屋外跑,边跑还边说:“老师您等一下,我,我去把何叔叫来。”
“这不,一直没碰着合适的吗?”
何雨柱打招呼。
瞅见棒梗跑了出去,秦淮茹扬声问屋里:“哎,小当,怎么回事呀,我怎么不知道啊。”
何雨柱正对着镜子梳头呢:“不捯饬精神点,冉老师能看上傻叔吗?”
“小子,等你以后长大了,也得学傻叔这样。”
怕的就是阎埠贵追着咬,让自己给冉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。
这一切都挺好的,直到来到前院,眼瞅着就距离告别一步之遥……
可这态势,琢磨着像是要功亏一篑了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