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秋叶也是脸上一僵,正要找个借口呢,就听何雨柱又继续说道:“秦姐家的事儿吧,您就兹当是我们家的事儿,差不多少……”
“冉老师,你认识苏木?他是刚退伍回来的,这人呐,汉子,那话怎么说来着,人残志坚!”
不过这不也显得邻居有财力嘛。
可能也是发觉了自己刚才一激动,心里话都说出来了,有点尴尬,不等秦淮茹和冉秋叶回应,就继续自顾自的道:“我听说,怎么着,是学杂费没交上呢,是吧?”
好容易拾掇完了,棒梗扭头就要走,却见他傻叔又一屁股坐床沿儿。
冉秋叶转身就要告辞,何雨柱有点着急了:“那个,冉老师,不是说去我那边坐坐吗?”
这么打脸的么?
但话赶话的功夫,她也不好反口,再者说了,不还‘借’人家二块五毛钱嘛,解释过去也就甭再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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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幸灾乐祸的心情还没彻底撩拨起来呢,就见出了屋的阎埠贵看到了何雨柱,立刻就小跑了过来。
自己最近可一直都避讳着呢,也没刻意朝他拿盒饭,怎么帮着交钱的事儿也没提前跟她说一声。
“哦,我奶奶出去遛弯儿了。”
可奈何贾家的窟窿实在到处都是,大过年的,手里有但凡有1分钱,就有四五处等着1分钱用的地方。
好些个小孩子从小攒到大的压岁钱,不也一直没真正落到手里过嘛。
“妈,不用伱交了,何叔说了,他替我交。”
可声音又没太遮掩,屋外坐着的秦淮茹和冉秋叶都听了个真真切切。
“冉老师,你这些年,一直单身着呢?”
一边说着,一边脱了棉鞋,从床底拿出一双皮鞋来,边换还边说呢:“知道这叫什么吗?这叫不穿皮鞋,不搞对象。”
棒梗这会让也把茶放到冉老师面前。
这么一想,也就略有舒心了些。
“其实啊,我也是一直在想办法,看怎么样能够让贾梗免学费,可是啊,这学校里的困难户实在是太多了。京城市政府也给了明确规定,这家里生活平均费用每人每月不超过5块钱的,才能免除学费,可是,您家呢,刚好够,我呀,也实在没办法……”
小当在屋里懊恼的嘀咕。
冉秋叶也不好再继续刚才话题。
得嘞。
“咦,看您有点眼熟啊?”
能省一笔钱,这个年就又能宽松一些,只不过吧,何雨柱这个饭盒供应商眼瞅着就要彻底脱手,秦淮茹还是有点纠结和遗憾。
“老师好。”
生活大概就是如此。
冉秋叶背起包:“贾梗,贾当,我走了啊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
“真的。”
秦淮茹笑颜如花:“您没错,是我们做得不对,下回我一定提前交上。”
“嘿,傻叔,你这又闹哪儿出啊?”
冉秋叶进屋。
小当就大声喊了一声,跟在学校里一样。
棒梗解释道。
秦淮茹心里腹诽,但面上却没任何表情传递。
何雨柱也没看到,他还在美滋滋的捯饬头发呢。
“我也不知道,我就知道我哥找过傻叔……呀,忘记了,我哥刚才说了,不准在老师面前叫傻叔。”
冉秋叶怔住了。
冉秋叶笑着道:“我今天算是看到了,这远亲呐,不如近邻,您呀,真是热心肠。”
两人都不由的停下了脚步。
“来来,我帮您提车头……”
“你敢说你没偷,我就去派出所找张所长来主持公道……”
何雨柱算是病急乱投医,只想赶紧找个话题岔开。
手指碰触了一下,何雨柱就又有点受不了了。
秦淮茹虽然拿了苏木家的油,省出了一笔花销。
倒是棒梗,皮厚的很,没太多的敬畏之心。
“还什么下回啊,开学不就三月一号嘛,您放心,我们棒梗头一波,这也算支持冉老师工作不是?”
“老师再见。”
“那我就,再次谢谢您。”
“我们院里的人呐,都叫习惯了,其实是我们轧钢厂的厨师,大名叫何雨柱,人挺好的……”
果然,脚步声停在门口了。
“这是阎老师家啊。”
冉秋叶扭头瞅见了孩子嘴里的傻叔,其实吧,还真有点好奇谁的外号用‘傻’字呢。
身后的棒梗撇撇嘴。
三大妈这时也追了出来:“怎么了这是?当家的,你消消气,咱自家的事儿跟人苏木有啥关系……”
上门来要孩子的学费,对其家庭有所了解,才能做到有的放矢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