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化成了面食、糖果或者小鞭儿。
秦淮茹先是问棒梗。
棒梗有奶奶贾张氏护着,疼着,哪舍得贾家孙子总是挨训呢。
甚至还反训斥了秦淮茹两句。
赶紧安排棒梗上炕睡觉去了。
秦淮茹也是个精明的。
就借着给小槐花洗脸脱衣服的时候,套话。
然后……棒梗就事发了。
小当为了维护哥哥,赶紧给棒梗解释。
可小孩子嘛,思维逻辑比较不清晰。
越帮越乱。
更是一不小心告诉秦淮茹,哥哥是跟奶奶有样学样。
贾张氏听小当那么一说。
老脸再厚也扛不住呀。
干脆一翻身,面朝墙装睡了。
老太太怂了,躲了。
但事儿做下了,这次可没有傻柱帮着挡枪。
可怎么办呢?
秦淮茹对苏木最深的印象,还是两次跟他擦肩而过时的调侃,以及少年的反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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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觉自己的模样和身段,对当时的苏木很有吸引力。
想到这里。
秦淮茹也就有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。
贾东旭走的这几年,她为了拉扯孩子,拉扯这个家。
在厂里也没少利用自己俏寡妇的形象,贪点便宜。
一个没啥文化的女人,要不是接班都还是农村户口的女人,除了姿色外,还有什么别的长处呢?
暧昧,就是这类花瓶式女人唯一的手段。
秦淮茹用跟傻柱的若即若离,给孩子们换盒饭,换傻柱对她们家的照顾。
在厂子里,用突破了一点距离的暧昧,让好色的坏男人给她买几个白面儿馒头……
遇到事情,花瓶似的女人,除了想要找个人依靠,就只会想到用自己的姿色去化解。
而且,当这种手腕用的频繁之后,思想也会被禁锢。
遇事第一时间,就指望向着那个方向思考。
所以秦淮茹来了。
扭着风韵的身段在夜晚敲了苏木的门。
虽然苏木现在还没发现到底是谁偷拿的。
可纸包不住火。
大院人多眼杂,来来往往那么多次,就不信没个人看到。
现在不说,不代表警察来了还不说。
真到了那个时候,孩子和老太太不就都完了嘛。
“你这腿伤的厉害吗?瞧见你这个样子,姐心里也怪难受的。”
秦淮茹摸了一把苏木的大腿。
健硕的肌肉触感让她也不由内心燥热了一下。
苏木感觉屋里气氛突然就怪怪的。
秦淮茹这娘们,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呢?
久寡饥渴么?
是试探,还是勾引,或者单纯就是真的看在嫂子李晓兰的份上,知道自己负伤回来了,给予关心?
苏木正考虑下手位置呢,到底是上半身,还是秦淮茹的腰肢,或者屁股……
就见秦淮茹又一个转身,夹着水盆噔噔噔上楼了。
这就是秦淮茹对这类事情的熟练和敏锐感知了。
总能搔到男人的痒处,却又在被动手动脚之前躲开。
当然也会根据不同的情况和收获,选择贴近的距离。
在厂里,如果给五个大馒头,也能靠在对方怀里,让对方搭个肩膀搂个腰啥的……
不过在院里,在现在这个情况下,更适合待价而沽。
楼上是睡觉的地儿。
灰尘也不少。
都得擦拭擦拭啊。
话说这屋子她秦淮茹熟悉着呢。
之前每年的春夏秋还都借住过。
也就是今年雨水把钥匙送出去了,她不好再借了而已。
苏木抬了抬胳膊,没捞着搂抱,也并不太在意。
就又搭在桌子上。
仰着头,看秦淮茹端着盆爬楼梯。
双腿迈动之间,绷紧了浑圆的大腿曲线。
可能是劳动强度的问题,生过仨孩子的女人了,身材竟然还没走样儿。
跟个大闺女似的。
不过苏木这几年在外执行任务,也没少为国争光。
毕竟生死之间有大压力,总要学会释放。
可养伤这期间,可一直都是吃素。
荷尔蒙也挺波涛激荡的。
不过苏木克制的住。
他歪着头,看着楼上忙碌的身影。
突然就想到了刘小娟,再看看秦淮茹。
这明显不科学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