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屋里毕竟很长时间没住人了,灰尘摞了不少,得拾掇一下。
这些年,苏木的金手指空间一直用来战斗,操纵日常生活方面的机会很少。
苏木去外面水管上接了两桶水,还跟阎解成的媳妇于莉碰了个正着。
只是点点头算打招呼,没有说话。
阎解成住在了前面倒座房,苏木一边接水一边抬头瞧着阎解成的媳妇端着水盆出了垂花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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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屋,苏木一边擦拭桌子,柜子,一边又开始感慨。
如果他的金手指空间还在。
哪需要这么一点点的拾掇家务呢。
咄!咄咄!
突然传来几道轻轻的敲门声。
苏木诧异,抬头望去。
却见中院的秦淮茹走了进来。
屋门本就没彻底关上,敲门也只是形式上的。
秦淮茹跟曾经比,倒是没见消瘦,反而多了一丝成熟的韵味儿。
有些女人的皮肤是天生的底子好。
俗话说一白遮千丑。
秦淮茹皮肤白皙,明明三十好几了,还像个二十四五的小姑娘一样,满脸胶原蛋白,恨不得一掐就出水的样子。
“咦,是秦姐啊。”
“才听说你回来了,过来瞧瞧。”
“来,抹布给我吧,我帮你收拾……”
秦淮茹近乎抢的方式,把苏木手里的抹布夺了过去。
“坐着吧,哎,对了,你这腿,怎么受的伤啊?”
“走山路的时候,不小心摔下去了,幸亏不高,就腿受了点伤。”
苏木坐在餐桌前。
他知道当年秦淮茹跟自家嫂子李小兰关系不错,可也仅限于跟李晓兰。
苏木跟她别看住一个四合院,进进出出的,但还真没怎么接触过。
贾东旭没了,变得这么乐于助人了?
还是说,秦淮茹一直都这样,是自己过去不知道?
亦或是……有什么事儿?
苏木有点懵,但送上门的家政,也不好往外赶。
何况,刚才看到了阎解成媳妇婀娜的背影,着实有点勾起了点心思。
现在又一个姿色上等的小寡妇跑来在自己眼前晃悠。
哪怕不上手盘她,就这么看着也挺养眼啊。
何况,一边养眼,一边还能给打扫房间卫生呢。
于是,秦淮茹一边干活擦拭,一边跟苏木闲聊。
颇有点自来熟的意思。
“我跟你姐是院里这么多邻里中最投缘的了……”
“嗯,我知道,过去你们经常凑一起聊天呢。”
“是啊,一晃好几年下去了,晓兰去了济南,我也在轧钢厂当了工人。”
秦淮茹干活挺麻利,唠家常也很自然。
原本还有一丝尴尬和生疏,随着几分钟的沟通,就有些拉进了关系,熟络起来。
“现在,不也挺好的嘛。”
“好什么呀。”
秦淮茹擦拭完了六斗柜,顺便转了个身,埋头擦拭桌子。
“我一个女人,带了仨孩子,还有个老太太,每到月底就得跟厂里提前借下月的粮票……”
这是想要跟我一残废借钱?
不会吧?
苏木暗自琢磨着。
手腕被一只温热的手抓了起来。
有点粗糙,但热乎乎的,也算软乎。
却是秦淮茹抓起了苏木的手腕,另一只手拿着抹布擦拭桌子呢。
大晚上的,孤男寡女,那个,这也算肌肤之亲了吧?
看到秦淮茹这么‘不见外’的动作,苏木更迷了。
秦淮茹这也是无奈之举。
小槐花一不小心招供了。
随后小当攀伴儿似的,把奶奶贾张氏也供了出来。
要说苏木家的玻璃还真不是贾张氏或者棒梗打碎的。
只是贾张氏头一个看到。
然后进去了一趟。
被褥就到了中院西厢房,成了贾张氏的铺盖。
垫身子底下软乎又暖和。
得了便宜,过了一天多,感觉没啥反应。
贾张氏就有点食髓知味了。
于是她之后就又去了一次。
这次是顺了一口锅,拿去南锣鼓巷供销社指定的废品收购初换了点钱票。
也没拿回家存起来。
都变成胡同口食堂里的饺子或者馄饨,进了贾张氏的肚子。
只是第二次的时候吧,被带着小当和槐花在外面玩的棒梗发现了。
这小子胆儿大,而且偷傻柱家、偷厂子后厨,都已经成习惯了。
对于偷窃这事儿,那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。
何况还有自家奶奶当‘示范’。
于是,就也去苏木家拿了几只碗。
一来二去,苏木的厨房就清洁溜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