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酒瓶子被梦秃一掷,在大理石板上发出当啷回响。
“谁先退了谁是狗。”梦秃眼底隐隐有光焰跳动。
靳子跃瞥了一眼他手上的酒瓶,野格和威士忌依次并排:“来。”
两人之间的交流言简意赅。
梦秃嘿然一笑,麻利地调酒,说:“最近库存清空了,没什么好货,给你试个新鲜玩意,野格加上阿华田、柠檬茶、可乐和百利甜,再整点樱花伏特加。”
他一边说着,手上的活儿也没落下,几块老冰打底,有条不紊地把准备好的饮料依次倒成两份鸡尾酒,将其中的一份平推至靳子跃面前:“尝尝。”
靳子跃也没客气,接过杯子,轻嗅了下酒香,随后一口饮尽。
“粗俗。”梦秃怼道,眼底却战意更浓。
……
推杯换盏间,威士忌的黄金酒液已然见底。
“这瓶是斯凯岛的‘SKYE’,前端果香与尾端的咸香掩盖了中端的泥煤味,我加了点Voss的天然泉水,口感更加柔和一些。”
梦秃有些上头,脸色泛红,双眼时睁时阖,手指关节依旧紧紧捻着杯子。
靳子跃也脑袋昏沉,酒精上头的感觉他已经许久没有体验过,每一个动作都像有层层波澜般的助推力,时而轻飘时而滞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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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还是一点进步都没有。”梦秃吊着眼睛,说话已经开始断断续续。
“一如既往的……垃圾……”
他说着,身体似乎有些瘫软,被吧台的大理石轰了一拳就趴下了。
靳子跃不说话,将杯底剩下的酒液一饮而尽,旋即,做一个悬空倒扣的动作。
最后一滴酒滑至杯壁就消失不见,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痕迹。
悬而不落。
“今天难得有种了一回。”他喘着气,微微一笑。
曾经,靳子跃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