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她诋毁靳子跃的时候对梦秃说过,“陪你烂醉的人,是没办法送你回家的。”
因为这俩人黏在一起充满了酒肉朋友的气息,尤其是梦秃女装技术一流,戴上口罩,在街头倚着电线杆,露出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,就会有心神失守的小男生上来要简讯。
对傅沁来说,简直就是潜在威胁。
万一哪天他俩酒后乱性,一起在洁白的床榻上并肩醒来,相视一笑——
傅沁也不会有太大的意外。
她也试过一同前往酒吧,想要监督两人,殊不知自己酒量奇差无比,一口抿下,当晚差点豪性大发,在梦秃面前把靳子跃就地正法,之后再也不敢在外面喝酒了。
钟摆挂件的“哒哒”声,将靳子跃拉回了现实。
只是一瞬间的晃神,思绪就飘到了很远,回到了从前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,浪荡的少年怀揣着不羁的情怀,每天在深夜里稀里糊涂地入眠,又心大无比,对每天苏醒的新生活充满热忱。
两人均是沉默。
过了一会,靳子跃先开口:
“还在写书么?”
“写。”梦秃答。
“断更几天了?”靳子跃想也不想直接问。
“一周吧,还是两周,忘了。”梦秃倒没什么表情。
靳子跃识趣地没接这茬,以免助长了某人嚣张的气焰。
“我要走了宝。”梦秃说道。
他瞥头望向音量调到无声的电视,记者还在兢兢业业地报道着恐怖袭击的现场,人们似乎安居乐业惯了,一场恐怖袭击在他们眼底就像世界末日一样,惊慌不安,需要大量安慰剂24小时不间断播报,才能抚慰他们张惶的心。
或者吃瓜的热情。
“什么时候?”
“这两天吧。”
靳子跃知道,他一定是得知了什么情况,但是从梦秃嘴里获得情报,有一个规矩。
“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