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拿你那一副长姐的架势来压我,别的事我都听你的,唯独这件事不行。”
师砚宁才说着,杏儿就从外面把师鸢的药给端了过来。
“来的正好,你刚好把这药给喝了。”
师砚宁站起身来,从杏儿手中接过药碗,送到她手里面。
师鸢闻着这药的苦味,嫌弃的样子做的过于明显了。
“就是白熠让我给你带的糖莲子,你吃了药就吃一颗这个,可以解苦。”师砚宁将糖莲子拍在桌子上。
师鸢本来想找借口的,可是师砚宁已经先将她的路给堵死了。
无奈,她只好捏着鼻子,逆着她的味觉,将碗里的药咕噜咕噜全部喝了个干净。
“糖!糖!”
师砚宁听她叫唤,十分嫌弃的给拆开桌上的包裹,将两颗糖莲子塞到他的嘴里。
就这样才慢慢平息下来。
师鸢快被这个药给逼到窒息了,她不知道张娘子究竟在这药里放了些什么玩意儿,又苦又臭,每日喝药像上刑一样。
“张娘子已经说了,你落下的顽疾,每年都得喝药,喝个几个月,这样才能慢慢把病根治好。”
师砚宁将喝完的药碗还给杏儿,然后宽慰道。
师鸢不想接他的话,她都不了解自己喝药喝的有多痛苦。
“你的东西收拾的怎么样了?”她瞬间转移了话题。
“阿海刚刚来我房间帮忙,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。明日我乘将军府的马车,和白熠一起去国子监上学。”师砚宁回答道。
师鸢砸砸嘴里的苦味,说道:“你不必和他同乘一辆马车去,我刚刚已经跟于叔说过了。侯府会为你备一辆马车,去国子监的时候就乘这辆马车去。”
原来她早早起来就是为了吩咐于叔这件事……
他这个阿姐虽然嘴上很冷漠,但是好像又为他操碎了心。
她吩咐于叔要马车的事,是为了让他去国子监时不被人嘲笑是托将军府的关系进来的吧。
“谢谢你,阿姐。”
“少说这些恶心我,自己收拾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