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砚宁看了一眼躲在师鸢后面的惠香,然后起身来向刘嬷嬷说:“处理掉吧。让他好好安息。”
“额……”刘嬷嬷欲言又止。
招呼家丁将尸体抬起来继续往前走,没走出几步,又停下,回过头来。
她想要打探打探师砚宁的口风。
“世子可有看出什么?”刘嬷嬷问。
师砚宁想了一下,还是决定顺着刘嬷嬷的话往下接。
“这刀口与我们之前被刺杀,敌人拿着的匕首一模一样,可怜了陈也了。”师砚宁感叹道。
“可是……陈也又怎么会出现在明月居,他不是应该在房间收拾东西,准备今日离开侯府吗?”
师砚宁抛给刘嬷嬷一个问题,显然他是故意的。
他为的就是看惠香和刘嬷嬷的反应。
刘嬷嬷心虚地看了一眼惠香,然后开脱道:“这就不得而知了。也许是陈也发现了刺客,跟到了明月居,所以才惨被杀害的。”
“这么说来,他还是个忠仆了。那就请刘嬷嬷将他好好安葬了。”师砚宁嘱咐完,就去找师鸢了。
刘嬷嬷应了句是,就顶着满头的虚汗,令下人将陈也的尸体抬走了。
“阿姐,你才起来吗?”
师砚宁走过去对师鸢进行日常关怀。
“才起,还未盥洗呢。就被这外头吵得头都疼了。”
师鸢懒懒地用手捂嘴打了个哈欠,说的话里有些嗔怪的意思。
“惠香,听见了没,还不去给郡主打盆水来!”师砚宁借机说。
被刚刚师砚宁一番操作已经吓得魂不守舍的惠香,听见主子此时的吩咐,立刻逃似地离开了这里。
等待惠香走远,师砚宁又对师鸢说。
“这天气严寒实在不必起得如此早,阿姐要不再去睡会儿?”说着,师砚宁就拽着师鸢的衣服想要将她往房里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