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地一下!
被子掀开,栗山凉猛地坐起身,刚想骂他怎么这么自恋,谁知话到嘴边就被迎上的软唇堵了回去。
偷袭成功。
聂开宇倾身下来,用力揽着栗山凉的腰,贪婪索吻。
一个躲一个追。
栗山凉向后跑,聂开宇就单膝跪床追上去,继续亲。
嘴上,手上,身上,处处都在暗中较劲。
可偏偏聂开宇的技巧实在顶呱呱,对于未经世事的雏鸟来讲,就像口水掺了溶剂,让人浑身瘫软。
挣扎了几下,栗山凉终于缴械投降,把握时机,聂开宇护着他的腰,把人轻轻按倒。
很快,光是接吻已经没办法满足聂开宇对他的渴望。
从亲吻下巴开始试探,逐渐磨蹭到侧颈,手下也开始不再老实。
栗山凉睁开湿润的双眼,空荡的天花板随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刺激感变得有些恍惚。
他放开抓着床单的手摸向腰间无比熟悉的位置,掏出收刃的蝴蝶刀,对着聂流氓发烫的脸拍了拍。
“下去。”
聂开宇斜眼看着他手上的刀,忽然有些好奇,如果他不听话,栗山凉会不会真的忍心伤他。
“我说话你没听到吗?”
栗山凉喘着轻重不一的粗气,强行压制抱住聂开宇,任他为所欲为的欲念,重复。
“下去!”
“如果我说不要呢?”
栗山凉用手臂挡住满是悲哀的双眼,苦道:“你怎么这么粘人啊?”
“嗯,很粘,正式在一块的话会更粘。”
“我没说要和你在一块。”
“为什么?你根本就不讨厌我。”
讨厌的话不会他做什么都回应,更不会向他发出那么强烈的情感。
即便他嘴上没说,但他就是能感觉到。
栗山凉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