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海中看见傻柱,对他说:“你看看你们一食堂现在工作态度什么样?让你们帮着擦擦桌子,不擦就算了,还一副咄咄逼人,理所应当的模样。你们就是这样为工友们服务的?”
傻柱看了看刘兰手里的抹布,又瞅了瞅袁崇明,撇了撇嘴,然后说道:“刘海中,别在这儿拿大帽子往人头上戴。不就是擦张桌子吗?真要嫌脏拿着抹布自己去抹两下,不就完了吗?有你在这折腾的劲儿,饭早就吃完,吃完饭早就去工作岗位上发光发热了,至于在这儿没事儿找事儿吗?”
说着他伸手把刘兰手里的抹布拿在手里,扔给了刘海中。
刘海中气结,觉得傻柱非常不给他面子,不但直呼其名,连声大爷都不叫,还在众人面前这么不客气。现在他在院里和厂里都风生水起,最近一段时间还真没有人这样对过他。
刘海中正要把那个脏兮兮的抹布重新扔给傻柱,然后再来一段义正言辞的话语。可是就在这时,身边的袁崇明突然开口说道:“好了,不是什么大事,反正那张桌子也已经有人坐了,咱们再找一张,抹布还给人家吧。”
袁崇明的话都说了,刘海中只好作罢,跟他一块又另找了一张桌子。结果,等到打饭的时候,刘海中又气了一回,等轮到他好不容易排到窗口,本来正打饭的秦淮茹被傻柱给换了下去,这一来,那个勺子抖的呀,本来满满冒尖儿的一勺菜,最后落到刘海中饭缸里就剩薄薄的一层底了。
等回到饭桌旁,刘海中把饭缸子放到袁崇明面前,“看看,我觉得一食堂的工作作风很有问题,回去必须向领导反映,建议整改。”
袁崇明笑了笑,没说任何话,而是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。
过了有一会儿,他才抬头问刘海中:“你不是说你跟那个一食堂的厨师是同院吗?”
刘海中脸上很尴尬,点了点头,没好意思再多说什么。
袁崇明又接着问:“你们住在哪儿啊?”
刘海中说:“南锣鼓巷95号院。傻柱,哦,就是何雨柱,他住在中院。我住在后院。一食堂里还有一名女同志叫秦淮茹,也住在中院。”
袁崇明停下了咀嚼的动作,他问道:“你们那院里是不是有个叫宋武的?”
刘海中点点头,“对,他原来也是咱们轧钢厂的,不过五几年的时候受伤,一直在院门口开了间修理铺,最近修理铺开不成了,他自己跑到收购站上班,成了蹬三轮收破烂的啦。”
“原来你们都是跟宋武住一个院儿的。”
“袁组长认识宋武?”刘海中小心翼翼的问。
袁崇明笑了笑,说道:“不算认识,听人提起过。听说过他不少的事儿,觉得挺有意思。对了,听说他原来好像是个瘸子。而且不少人都说,还挺招女人喜欢。”
刘海中一愣,他没想到袁组长挺严肃一个人,还喜欢这样的八卦小道消息。不过,既然他问起来了,刘海中也不能不回答,他想了想,然后说道:“要真说起来也确实有点那个意思,不过也没什么具体的事情,都是一些传的小道消息。”
袁崇明说道:“不是有两个女老师跟他关系挺好嘛。”
刘海中笑了笑说道:“这件事儿倒是多少有点儿,我们院前院的闫卜贵,就是在红星小学当老师,你说那两个女老师是跟他一个学校的同事。原来她们也确实挺爱往四合院这边来,跟宋武家走的比较近。不过,后来,即使宋武结婚以后他们来往也没断过,照常往家里来作客,看着应该更像是好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