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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时候就要多向您请教了!”贾琮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态度,让李家一干人极为感动,这李老汉激动不已,噗通又要下跪。
贾琮忙拉起他,“您老别动不动就跪,我年纪还小,您一家子都是有本事的人,帮我出力,虽说为了掩人耳目,卖身与我,我也从不未真把您一家当奴才。”
“爷说这样的话,奴才一家如何自处?若没有爷的拉扯,奴才一家如今早已经冻饿死在外头了。”
李老汉抹了一把眼泪,“不瞒爷说,原先和我们一起从淮西那边逃荒过来的,如今活着的,十个里头还有没有一个?唯有我们这一家子还全须全尾,爷的活命大恩,奴才一家子不知如何才能报答。爷说不把奴才一家当奴才,奴才一家只会不安,怕伺候不好爷,这才是要了奴才一家的命呢。”
贾琮便不再说这些矫情的话,让这一家子起身,道,“即便如此,我也就不客气了,我虽不住在这里,该有的规矩,还是要立起来,以后,这家里,您老就是管家,负责外头的事,李大婶就负责内院,过些日子,有了事,我再吩咐下来。”
贾琮出门的时候,李老汉要送,贾琮摆摆手,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夏进的小院,夏进还没有回来,奎叔赶着车将他送到了荣国公府。
听说今日朝会上,皇帝已经下了旨意,命将昨日京卫抓去的一干人交由三司会审定罪,宁国公府的门上已经被贴了锦衣卫封条,宁荣街上布了不少巡逻校尉。
一时间京都里风声鹤唳,原先和贾家来往的人家,如今避贾家如蛇蝎。
门前倒是停了一些宝车,却是涉案的另外六公和其他几家勋贵,家中的女眷联袂而来,在荣庆堂里哭闹了半天,到了擦黑功夫,才在贾母好说歹说,赔礼道歉,做小伏低下离开。
贾母被折腾了半日,到了夜里便不好了,请了太医,服了安神的药,才睡去。
贾琮在灯下,一口气写了十二首诗词,不过都是抄了前世记下的一些诗词,其中简单又应景的,每一首都是名作。
次日,下了学后,贾琮依旧去夏进的小院里练习一番,接着便去了余庆堂,孟季希正收拾行李,打算南下,贾琮来,他深感意外,将他带到了二楼,命人摆了一桌酒席,请贾琮吃饭。
“孟大哥似没指望小弟会来?”贾琮笑道。
“你如今身上有了从八品的官身,又能从朝廷领一份俸禄,大哥是什么人,如何还巴结得上?”
“孟大哥说这话就显得生分了!”
“不瞒你说,你若是没有当上这翰林院的典籍,我便是去敲荣国公府的大门,也要把先前我们约好的十二首诗词要回来,无奈,短短时日,小弟今非昔比。”
言语间,不胜艳羡,有些际遇,却是羡慕也羡慕不来的。
贾琮将几页写了诗词的纸递给孟季希,“大哥瞧瞧,如何?”
孟季希迫不及待地接过来,从头细细地品到尾,每觉得好,便拍一下桌子,叫一声好,惹得楼下的掌柜上来,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老板,楼下的客人都被吓着了,还以为上头打起来了呢!“
“哈哈哈,好诗啊,兄弟,这等好诗,要是刊印出来,我这余庆堂就名垂青史了!”
掌柜的一阵眼热,但看孟季希并没有要与他分享的意思,一步三回头地下了楼。
“孟大哥,前次说,卖出一本分我六钱银子?”
在商言商,哪怕是好兄弟,也要先把话说清楚,免得为了钱的事,伤了感情。
“不,先前打算一本诗集卖一两银子,但眼下看来,这本诗集,卖一两银子太亏了一些,若定价一两二钱银子的话,那按照之前的分成,兄弟就能拿七钱二分银子了。”
贾琮笑了一下,没有拒绝,他如今也是要养家糊口的人了,手上虽有些银钱,但坐吃山空可不是个办法,若能因这十二首诗词,卖出一千本,得个七百两银子,自是一件好事。
谁也不会嫌钱多了会咬手。
“以兄弟的才情,过个几个月,再出几首诗应当不在话下,若是兄弟有了好诗,不要忘了大哥,正好大哥手上收了几首诗,将来合着出一份诗集,是一口价,还是分成,都由兄弟说了算。”
若按贾琮原先的想法,他是要开一间书坊的,贾琏是把理事的好手,手上也有可用之人,但眼下,出了这么多事后,贾琮便半点关系都不想和贾家扯上了。
开书坊的计划只能搁浅,可挣银子的事却又迫在眉睫。
他手上有银钱,却没有能够担得起大任的人,这比没有银子更让人糟心。
贾琮略思忖自己的事,也很快回过神来,笑道,“哪有源源不断的诗才?小弟想做些营生,也不知大哥有没有可指点小弟的地方?”
“天下挣钱的营生多得去了,就算小弟有本钱,可据大哥所知,小弟在家中并不得自由。若小弟没有官身,大哥倒是愿意帮衬一把,小弟既有了官身,若积私产,闹出去可就不好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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