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事不可解,先卖主子。
“大人明鉴啊,奴才也是被伯爷逼的啊!”
“哦!既然是被逼的,那就好办了。你们现在就把辫子剪了吧。”
这人闻言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。
这要是剪了就没有回头路了,回去十张嘴也讲不清啊。
花马刘可不是好说话的主。
“怎么,看样子只怕你的主子逼你,不怕我呗。”
腰间的手枪已经拔出,保险打开。
彼其娘之,残害同胞的畜生。
看枪!
‘砰砰砰’三发连射。
轻轻吹了吹枪口的白烟。
样子很潇洒,尽显儿郎风骚。
前面传来了两声凄惨的嘶嚎。
定睛细瞧,地上两人捂着脚哀嚎不休。
而那名回话的首领完好无损的、张大了嘴巴看着卢传廷。
这位少侠什么意思,杀鸡儆猴吗?还是隔山打牛!
而后面的战士们更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。
那两人跪伏在地,双脚藏于身后,少帅是怎么打到的?
我等的枪法比之少帅还是相差甚远啊!
不由一时间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!
更如黄河泛滥,一发不可收拾。
卢传廷摸摸鼻头,掩饰尴尬!
最近太忙,没怎么练枪,没想到滥到这个程度。
正欲再射他几个透明窟窿。
没想到地上的人已经磕头如捣蒜。
“大人息怒,奴才这就剃。这就剃!”
说着捡起早先丢弃的钢刀,朝着后脑勺上的老鼠尾巴一喇。
倒是干脆利落的紧。
后面的也有样学样,不一会工夫两千多人全部从金钱鼠尾,变成了桃子头!
这帮狗东西,直把卢传廷恨的牙痒痒。
本来准备宰他几个的,为受难的百姓报仇。
没想到这帮家伙根本就不叫软骨头,压根就是没长骨头!
“哈,忒!”
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,不能出尔反尔。
反正还有机会整治他们。
将那些被掳掠的女子全部带过来,好言安慰一番。
给安排了一些吃食,终于才有了一丝人色!
当听到战士们说他们来自张渚镇,是小督爷的部队后。
人群中爆发出大哭之声。
更有甚者捶地不止,将扶住她们的战士肩膀,打的啪啪作响!
大哭大喊中夹杂着抱怨,数落以及撕心的痛楚!
“你们怎么不早点来啊!”
她们原本以为只是从一个泥潭落入另一个泥潭。
当眼前一个个年轻朝气的脸庞告诉她们这不是幻觉时。
方知真的得救了。
因为这是属于家乡的部队。
浓重的乡音做不得假。
兄弟姊(zi)妹般的乡情做不得假。
他们是天雄军!
是整个南直隶的信仰!
望着眼前的一幕,众人都湿了眼眶。
卢传廷此时方知。
受苦受难的大众百姓,是多么的盼望着他们到来!
如同久旱的大地、期盼着甘霖!
这该死的使命感,让他不由自主的又拔出了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