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匈战争又持续了300多年,几乎贯穿了整个两汉王朝。
而匈奴涉足了大半个欧亚大陆。
演化出来的突厥等部、又与隋唐王朝纠缠了200多年之久。
还有鲜卑,回纥,金、蒙。
直至最后又变回了一家人。
所以征服,或被征服,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直到18世纪末期。
机枪出现后。
征服才开始变的廉价!
战争的牌桌上、变的混乱不堪。
最后波及到了全人类。
但‘廉价的征服’相比在‘人类历史’的尺度上,终究是短暂的。
从18世纪开始。
至19世纪结束。
因为有压迫。
就会有反抗。
之后又变回了各有胜负,谁也征服不了谁。
而卢传廷无疑是处在这种‘廉价的征服’初期阶段。
所以才敢以600人去进攻一座城池,而且还抱着必胜的把握。
于这个时代而言。
匪夷所思。
战争产生的必要基础便是势均力敌。
当一方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,要么是单方面的屠杀,要么是胜利者的仁慈。
无论哪种结果,都标志着战争的结束。
就像今天这场战斗。
走在后面的四个连还没来得及打开机枪保险,战斗就已经结束了。
两千多清军被两百人包围着不敢动弹。
小主,
被打烂的尸体碎肉散落一地。
几匹尚未断气的马匹发出低沉痛苦的嘶鸣。
清军丢下了两百多具尸体后集体放弃了抵抗。
跪满一地。
随着矮下身子。
现出了队伍中央一队衣衫褴褛的女子。
她们被绳索绕颈,串成一串。
头发披散,身躯佝偻。
眼神涣散,灵魂已经崩溃,只剩下将死的躯壳。
仿若被驱赶的牛羊。
更似行尸走肉。
卢传廷优哉游哉的骑着大马来到了队伍前方。
一眼便看见这串女子。
悠闲的心情被瞬间冲散,取而代之的是无法遏制的怒火。
刺骨的寒意从眼眸中射出,似已将这晚夏里的燥热,全部消解。
冰冷的声音传出。
“有没有会说汉话的?出来回话。”
前面跪倒在地的几人面面相觑,鲜亮的盔甲显示着他们的身份不凡。
“回大人的话,奴才们都会。”
卢传廷眼神中露出一丝玩味,更显的阴鸷了几分。
“哦!?既然会说汉话,那你们都是汉人吧?”
“回大人,是的,我们都是汉人,是刘良佐刘伯爷麾下。”
“既然是汉人,为什么长了个老鼠尾巴啊?”
下面的几人听到这句话,也自羞愧难当,赶紧压低头颅磕头不止,求饶不休。
“奴才该死,奴才该死。”
这种办法自然是跟他们的伯爷学的,因为这样做大部分时候都会得到宽恕。
果不其然,他们听到了卢传廷的大笑声。
“哈哈,哈哈!为什么该死呢?你们自己说说。”
求饶的清兵闻言欲死,这你让我怎么说?说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