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菜进嘴差点没吐出来,啥味没有就是水煮的,在咬口饼子上面只有几个牙印,这样的饭真的让自己难以下咽。
“小子怎么了,没吃过这个,看你细皮嫩肉的在家应该吃的不差,只是你这样的一看就没吃过苦的,怎么来这里了。”火头军盯着他看。
自己队里一个叫柱子的凑到跟前,“面瓜,你饼子要是不吃,别浪费给哥哥吃。”
自己还饿呢?虽然是一个队的,也不能饿死自己。
“面瓜,咱队的袜子你还没洗吧!交给我了,不过,”意思是不言而喻,不过是要拿饼子换。
上官珏一想到袜子的酸臭味,这饭更是难以下咽,手朝前微伸,柱子一把接过掰了几半队里的兄弟一人一小块,几口就没了,连个渣子都没剩。
火头军看他把饼子给了别人,摇摇头,“真是个没挨过饿的傻子。”
避免还要饿到明天早上,三两口把碗里的菜扒进嘴,囫囵着咽下。
营房就是一排排矮小简易的房子,晚上睡觉又是个麻烦事,一个大通铺不管是打呼噜放屁磨牙,都在一个铺上,真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。
上官珏是最后来的新兵,也就排到到最后的一小块地方。
每个小队每天晚上都要派出两人巡视营房,分上半夜和下半夜,胡子队长比较照顾新兵。
“面瓜今天好好休息,寅时起来操练,明天轮到你夜里值守巡视。”
都是没啥顾忌的兵溜子,一说睡觉拱进被窝,几息的时间呼噜声是此起彼伏。
独留睁眼的上官珏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