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小队八个人加一个队长,叫胡子的队长看了他一眼,“面瓜”
“队长,我不是面瓜,我叫石头”上官珏在大营呆过知道面瓜是新兵蛋子的意思。
“我说你是面瓜你就是面瓜,不想做面瓜就做给我看,没事的时候就的朝死了练,要不等上了战场,面瓜就只有等死。”
胡子队长真是对百夫长一张脸,转头对他们又是另一张脸。
“待在里面抱窝呢?赶紧出来,看到了吗?那个木头,你们几个扛在肩上围着那边跑两圈,谁要是孬种回来把全队的袜子包圆。”
上官珏不是没吃过苦,但是像个傻子似的扛着木头跑,有功夫在身,累是没觉得累,就是觉得有点枯燥。
抗重物跑的不光他们这一个队,一圈见到不下10个小队。
原本觉得那边两圈没有多远,跑下来才知道,两圈有20里,回到营帐是朝地上一歪不想动。
“走了走了去河下游洗澡”原来大营驻扎在水源上头,他们要去下游冲,每到晚上下游就给下饺子样,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,这点冷还不在话下,其实在这个还冷的季节,水还是很冰的。
“面瓜,去洗袜子,”一股股酸臭味直冲鼻子,差点没把昨天的隔夜饭吐出来,这是整个队的袜子都到他这里了吧!
“我去,小爷的袜子还没有人洗呢?”自言自语的声音淹没在嘈杂里,伸出两个指头捏住自己腿下的袜子,还凑到自己鼻子跟前,嗯,和他们的有的一拼。
还说训练认怂的洗袜子,那这一堆是啥,还不是欺负新来的面瓜,不是面瓜是新兵。
不行了,这屋里不能在待了,要是自己在待下去,以前没死在死士手里,也得死在这股味里。
外面火头军开饭的声音响起,按照规定按照小队放饭,要是一拥而上还不得打起来,再说也没有弄麽多碗。
上官珏摸摸肚子是真觉得饿了,跟在小队后面排队,一勺子见不到油花的大锅菜,一个拳头大的粗面饼子,还有一桶像是刷锅的水,排到还有的就给一勺,排到自己没有的自己去找水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