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且慢!”
苏璃哗啦一下站起身来,对着晋远侯道:
“父亲,我和欢哥儿虽相处了短短两日,可我却完全相信他的为人。他绝对不是那种无缘无故逃学的孩子。另外,二叔母口口声声说欢哥儿偷钱,可有证据?”
苏璃冷冷的转头看向二叔母。
二叔母只觉浑身打了个冷战,这个侄媳妇的眼神实在有些可怕,她一哆嗦,道:
“我、我,大嫂,不是你说的么?欢哥儿在你那里偷钱?你必定是有人证物证的,快拿出来啊!”
关键时刻,二叔母的锅一下子就甩给了侯夫人。
众人的目光哗啦一下全集中在了侯夫人身上。
侯夫人一下成了焦点,心中有些恼火二叔母关键时刻竟出卖她。
其实她就那么一说,哪里来的什么人证物证。
这时她骑虎难下,只得悻悻的说道:
“小孩子家家的,拿些花销也是正常……”
“哼!母亲,那你倒是说偷没偷!”
苏璃可不惯着这老太婆含糊其辞。
侯夫人一震,被逼得急了,只得道:
“我作为祖母心疼孙子,给些零花也是应该的。只是,不知道他竟拿着零花钱去干那事。”
“那就是没偷了!”苏璃冷哼一声。
无凭无据就想往她儿子头上扣屎盆子,门儿都没有!
“慈母多败儿!”
老夫人又狠狠的骂了一句。
侯夫人暗中白了二叔母一眼。
偷钱的事情既已栽赃不成功,那好歹给自己博一个疼爱孙子的美名。
虽然她从来没有给过欢哥儿一分零花钱。
至于嫖妓的事情,他总逃不掉了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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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可是有人实实在在看到的。
果然,晋远侯虽松了一口气,但还是很大声的问道:
“既没偷钱,那你怎么上的花船?去花船又干了些什么?”
不等欢哥儿回答,苏璃冷笑道:
“父亲,您也不想想,既然偷钱的事情可以是二叔母瞎说八道的,那去花船的事情怎么就不能是二弟妹瞎说的呢?毕竟,她们婆媳一体,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!”
苏璃这是要偷换概念。
一个说谎的人,她能说一次,就能说无数次。
既然偷钱是假的,那嫖妓就难保是真。
更何况一个八岁的孩子,说出去实在匪夷所思。
“苏璃,你什么意思!”
炳哥儿母亲立马不乐意了,她气冲冲的就要冲上来理论,被裴易一把拦住了。
“我什么意思你听的很清楚,还好意思来问我。你是耳朵有问题,还是脑子有问题!”
苏璃一抬下颚,扬眉怒对。
“欢哥儿才八岁,你这个做婶婶的不说好好关照他,却尽找些污糟事情损害他的名誉,你安的什么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