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又来啦,又来啦,又开始揣度我的心思啦——老弟,怀特老弟,我哪敢信别人呢?我说过了,那是我,明白吗?现在,我能信的只有我自己啊,明白吗?嘿,想不明白就少说废话,谈谈正事吧,谈谈我们的分账、谈谈你孙儿的——”
“帝皇在上,你要多少拿多少,你生出来的脏钱我一分都不想碰!”
“呦,别让愤怒冲昏了头啊,老弟。我们还是五五分成吧,毕竟要劳累你分销运输,可不能亏了本金啊。另外,我这钱不比你赚的干净?我可是只搞一人循环利用的环保生产,不比你逮着人掏肾割心仁慈得多?少念叨帝皇啦,你干的事够打下炼狱刮了花刀扔进油锅抹盐啦,有我帮你多行善事,相信你死后还能少挨些罚,哈哈。”
“我孙儿的事,你想怎么办?痛快点,报一个你我都能接受的数目,”怀特仿佛接受了被制约的现实,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,恢复平稳的音调,“你清楚我的家底,别指望我掏空钱庄。我养的那群狗可会反咬,到时候你我都得完蛋。”
深吸几口窗外的冷风后,老伍德回以微笑:“别紧张,我林博士又不是讨饭的乞丐。相反,我会给你钱——以多一成的黑市标价收购你能找来的所有圣岩,满意吧?这是不会亏本的营生啊,切莫道谢,对朋友,我一向是最慷慨的。”
“哼,我能说这是你干扰我家族事务应赔的补偿?”
“嘿,就当是补偿吧,反正金钱于我如粪土。你孙子的事,至此两清。我可提醒你,怀特老弟,管束太严的孩子出了家门可容易放荡,指望他跃入正当的门路前,最好教他明白——康曼多的是你这亲爷爷摆不平的棘手案子。若非好心人留意,恐怕我都救不到他。在康曼这地方,上床前也不想想对方的眼睛是什么颜色,若非王室还有位私生的公主,你们家族的坟地都要被铲成垃圾场了。”
“什么?他——他岂敢?不,既是王庭的…又岂会?”
“怎么,你这种人还敬重随时会抓了你枪毙的王庭啊?我想想…唔,名是缇洁雅吧?对,缇洁雅公主…一位靠放荡逆转命运的娼妇,可惜,糟糕的伦理之殇要由她妹妹背负了…嘿嘿,不瞒你说,你猜猜,猜猜她的妹妹在哪?让我告诉你吧,我,心肠慈善的林博士,帮那位可怜的少女逃跑啦。现在,王庭可没有能与亲王配种的母马…呃,公主啦。所以,怀特老弟,你最好老实合作,把我们的生意办完…不然,倒霉透顶的厄运就要一铲子挖进你的家,将你的家族…铲到他妈的天上啊,嘿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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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疯子,你是彻底疯了,”汗液已湿透怀特的礼服,在桌面汇成水镜,“你是…是他妈的神经病。”
老伍德咧开嘴,用白到发亮的牙齿回击这无礼的谩骂:“随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