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回床上,两人没了睡意又动起手脚来,谢临翻着白眼把房间笼罩住,声音空灵。
“玩得开心吗?开心了就玩个答话游戏吧。”
嬉戏中的两人满脸惊慌找声音源。
但是他们看不到啊。
只有声音,没有人。
“不用找了,我是蛇妖,你们看不见,想看也行。”
老大的尾巴又出来客串一回。
真的只是尾巴,只能看到一小截吊在上空摇摆。
两口子吓得抖成了筛子。
他们不想看。
谢临不耽搁。
“女同志你先答,明明同别人有婚约为什么嫁给这个男同志?”
“别否认,我是妖怪,有能力知晓一切,当然,你也可以不承认,那我就上你单位去,后果你承担。”
城北女子说过,她二哥和这个未来二嫂订婚后就找门路买了份工作给她,虽然只是份临时工,但总比没有强。
前二嫂被半截大尾巴吓到,不敢不说真话。
“我,我不喜欢临时工,想要正式工,那,那未婚夫,他不肯让他妹妹让工作给我。”
城北女子的工作是她自己考上的,糖厂的文职,坐办公室,轻轻松松,脑子抽才会让出去。
谢临总觉不仅如此。
“你没老实,是不是想大尾巴抽你?”
“老大,抽她,抽她。”诗诗在暗中舞着爪子打气。
大尾巴挥动了,抱着抖的两口子已经感觉到疾风,包着被子都凉飕飕的。
他们不知道的是,老大正张着大张嘴对着他们的后颈脖吹气呢。
谢临用空间隔开了他们的视线,所以即使他们两人一蛇出现,也只看到摇曳的大尾巴,听到的也只有谢临的声音。
前二嫂都要吓哭了,“我,我说实话的,只是还有后来。”
她边哭边咽口水,差点咬到舌头。
“是,是他妹妹不见了,工作却给别人暂时代班不给我,说他妹妹肯定会回来的。”
“都被那种人抓走了,怎么可能会回来?我,我只是想要份安稳的工作,他不给,后来又变成废物,那我肯定不嫁。”
“他要是把工作给我,我的临时工给娘家,我娘家也不会天天骂我蠢,他没去找妹妹变残废,我肯定嫁他啊。”
理直气壮是这样用的?
真不要脸。
“那种人是什么人?”谢临直觉城北女子的失踪不是表面那么简单。
“那种人可能是那种人。”诗诗想了想很认真地回了一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