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同志离家多年,无论失没失清白,在外人眼里都是失了清白。
即使再和睦的家庭,天天受人指指点点,最终也会崩裂。
永远不要低估风言风语的破坏力。
他们许是无心的,但又能句句戳心,到时候就不是四条人命了,而是四个家庭。
诗诗又按着大家长的意思给出暗示,让他们搬离这个城市。
有两千元和钱票,去外地买个工作,再找点活计,一家人也能过上好日子了,总比家破人亡强。
送佛送到西,谢临去找部队打招呼,等四个家庭需要时可以到部队开介绍信。
因为四个妇人先前没在部队露面,海岛那四个男人也没有暴露她们的不堪,部队并不知情。
虽不明所以,但有京市几位老爷子的面子在,非常爽快应下。
如此,剩下的就只有城北那名女子的前二嫂为什么嫁给她未婚夫一事了。
当时,给城北兄弟俩“赐福”后,大家长带着小妻子蹲在一间小平房的外头。
他本来想自己来的,害怕撞上什么名场面,诗诗不乐意,硬要跟着来。
结果......
“臭蛋,他们在......唔。”
就知道,他就知道。
“诗诗乖,别看,辣眼睛。”
已经看到了。
盖着被子也看到了。
这个场景,她见过两次,在海岛沙滩一次,今天一次,也听到过两次。
谢临黑眸闪了闪,小小声掩饰内心的渴望。
既然看到了,就现场教学吧,能学一点是一点。
“诗诗,这就是夫妻另外一种睡觉,等你长大就明白了。”
诗诗点头,示意他松手。
等了好一会里面才停歇,两人都累得想要睡觉,这怎么行?
谢临粗暴地将床倾下助他们倒地,地上冰凉凉,两人赤条条,醒得不能再醒了。
“地震了,快跑。”
两人裹着被子跑出来,衣服都来不及穿。
结果左看右看,地震的只有他们家,哦不,准确的是只有他们的房间,另一间屋父母的房间好好的。
吹了会冷风,没再有任何动静,两人都只当是刚才太累了滚落地的。
回房间一看,床是好好的,其他桌椅柜子都没有移位。
两人对视一眼。
果然是他们太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