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炸了。
冯坤信誓旦旦,本来以为是虚报,原来真的内有乾坤啊。
个个探头探脑,但因为不能靠近,又看不到书房里,只能对着虚脱的母子俩指指点点。
“你们在做什么?为什么围着我娘家?”
冯秋蓝和谢建城两人包着脑袋,只露出两只眼睛。
有听出冯秋蓝声音的邻居大娘,她眼神复杂地将冯秋蓝从上看到下。
这又是整的哪出?
刚才冯坤说孙子孙女挨揍了,这两人不会也是挨揍了吧?
“秋蓝啊,你家出事了你不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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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什么事?”冯秋蓝摇头。
以她爸的职位,谁会没事舞到冯家面前?
“有人举......”
“来看呀,快来看呀,这里有人尿尿啦。”
大娘刚开口,被小喇叭洪亮的声音盖住。
“四十岁不会找厕所,家里没厕所不会借厕所,诗诗第一次见到这么笨的人。”
“他还在那里抖抖抖,努力把尿抖出来,地更脏了,哎,没脑子的人真可怜。”
“那个老太太脸突然就白了,也不知道想表演什么,诗诗看了这么久,她除了嘴唇在抖,身体在抖,也没说话,也没尿尿,她准备表演什么啊?”
“喂啊,你快表演啊,电视里的小人表演不用准备这么久的,握紧拳头哐哐哐就冲上去打了,你都靠着墙抖这么久了,快冲上去干架啊。”
人群主动让出道,冯秋蓝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诗诗举着小喇叭对着屋内喊,脑子自动把刚才邻居说的有人举当成是诗诗举小喇叭。
再看她坐着的是亲爸平时最爱坐的太师椅,气得直接冲过去。
“原来是你们在这里闹事,真当背后有萧家这个靠山就无法无天了吗?”
屋里人都进书房了,除了她妈和弟弟摊在客厅地上,地上一摊水渍泛着骚味。
弟媳站在一旁,脸上除了焦急,并没有要把她妈和弟弟扶起来的意思。
冯秋蓝心里觉得不对劲,又一时想不出哪里不对劲,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赵冬萍,你是死人啊,没看到妈和你男人倒地上吗?也不会扶起来。”
赵冬萍一心都扑书房里,哪里顾得上扶人,此时听到大姑子吼,她回神,却依旧顾不上扶人,而是往楼上跑去,气得冯秋蓝咬牙切齿。
结果一咬牙,脸上钻心的疼让她更暴躁了,冲着谢建城就骂。
“看你生的好种,一来就把家里闹得不安宁,还敢来我娘家闹事,老谢,这事你必须给我个交待,否则你就滚回农村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