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时走了。
傅西洲请她吃了顿午饭后,带她去了他挑好的店铺。
温妤一直忙到天黑。
她抱着一捧白玫瑰回老宅。
路过花店的时候,傅西洲要买给她,她自己付了钱。
这个玫瑰的名字叫:骄傲。
傅西洲觉得,这花像她。
美丽、冷漠。
温妤将鲜花插在花瓶,水中加了保鲜剂,花朵是半开,她期待花朵完全盛开的样子。
忙碌一天,倒床就睡。
门锁是新换的防盗锁,她不再担心顾淮时用银行卡插入门缝,别开老式的锁。
换锁的时候,顾老爷子还问过她:家里招贼了?
顾家老宅所在的小区,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,哪来的贼。
但是,家贼难防。
偷人的贼。
半夜,温妤睡得正酣甜,迷迷糊糊间,脖颈传来湿濡的感觉,浑身燥热,她扭着身子推拒,却是欲拒还迎,双腿下意识地缠上男人的腰,胸口贴近。
感官知觉越来越清晰,她是被疼醒的。
一睁开眼,对上男人的深眸,意识渐渐清醒,一抬手,朝着他的脸颊就要打。
顾淮时轻而易举地捉住,举高在头顶。
小姑娘吃痛,眼角泛着泪光,黑眸里都是恨、怨。
“顾淮时,你混蛋!”温妤羞愤怒骂,脑海都是他有未婚妻的事实,前所未有的耻辱感湮没了她。
顾淮时粗粝的指尖摩挲她的唇,“身子比你这小嘴诚实多了!”
温妤更加羞愤,挣不开他死沉的身躯,索性咬上他的脖子,发了狠,用了力,转瞬尝到血腥味,鼻息间都是他肌肤散发的荷尔蒙气息。
顾淮时仿佛感觉不到疼。
温妤另一只手摸着床头,抓住趁手的东西,朝着他的头就砸。
再次被他轻易地攫住。
顾淮时看了眼她手里的铁锤,脸色一沉,眼底的欲色瞬时褪去,对上小姑娘恨恨的水眸,“你真想砸死我?”
狗东西,在床头放铁锤防他。
温妤也才看到,手里拿的是一把小铁锤,之前换锁的时候,师傅落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