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喝那么多酒水,于你的修行无益。”
“另外,陈恕点名要杀你,你近日不要外出,咱们静观其变。”
田荣不耐烦地将酒杯掼在桌案上:“我的异兽猛虎被杀了,磙财也被杀了,我还被他当众砸了一枪,这口气我咽不下。”
“咽不下也要咽,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活下去,等日后局势明朗,再做计划。”田成言辞间也有些不耐烦。
没能跟着家族主脉去往颍川阳翟和宛丘、东郡等其他大城,他心中一直有些惴惴不安。
家主虽然没有明说,但他隐隐能感觉到,家族有种孤注一掷的决断。
“那咱们要等到什么时候?”田荣仍是急躁,甚至还有了不少醉意。
“应该快了,我看他们行事那般仓促,想来变故就在年关或者年后。”田成端着茶盏,有些失神。
炼气百层又如何,在如此重大变故下,炼气百层也不过是随时可抛弃的弃子罢了。
“烦死了,还要等到年关和年后!”田荣不满站起身,朝门外走去。
刚走进院子,他就冲着夜空大声嚷嚷:“薛道衡,滚出来!去把今天在院子里踢毽子的那个女孩儿,送我房间来。”
听到呼喊声的薛道衡,赶忙躬着身子走了过来:“田公子,那是我小妹采薇,她才十岁,还什么都不懂。”
“我那两个丫鬟的模样很是水润,而且身材也很得体,我这就将她们俩送去你房间。”
满身酒气的田荣抬腿便踹了薛道衡一脚:“你也耳朵聋了吗?拿卑贱的丫鬟搪塞老子,你找死不成!”
“去,把那……采薇是吧,立刻送我房间来!”
说罢,田荣醉醺醺去了一旁的厢房。
在知道陈恕拥有御风和以一屠百的实力后,他不敢离田成太远,便在邻近的厢房中住下。
躬着身子的薛道衡,双手攥得发白,却终究没能说出反抗的话。
父亲和爷爷都以为是抱上了田家的大腿,但他却感觉这是在引狼入室。
这多日相处,不仅没有得到半点好处,反而还惹了一身骚。
现在,那田荣竟然还让小妹去作陪,当真是欺人太甚。
他拧身气冲冲而回,直奔爷爷薛万钧的房间:“爷爷,田家那小子竟然想染指采薇,您实力也不弱于那田成,咱们何必受这窝囊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