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付相都这么认为了,那便将太后......不,将付氏赐死吧。”帝宸的声音毫无感情。
付温临骤然抬头,声音透出同方才淡定神色不符的焦急,“一介命妇,纵使现在还未醒,但无论如何,叫当朝太后抵命,是不是有些过了?”
“那付相认为什么大罪才能叫当朝太后以命相抵呢?”
付温临一僵,不好的直觉侵袭至心间,但上首帝宸的眸光太过凌厉,也不由得不回答。
“谋害皇室宗亲、忤逆......”
帝宸半边唇角勾起,“付相这是在背律法呀,看来果真是对这皇位觊觎已久。”
付温临这下的惊恐神色比方才更甚,直直跪拜下去,底下一众臣子皆因这句话也跪倒一大片。
“臣不敢。”
“付相怎么会不敢呢?伙同付氏污蔑程府谋逆,谋求太子之位,你可是敢得很。”
付温临身体一下便软了下去,跪坐在大殿之上,看着被押进来的亲妹妹,心如死灰。
..........
帝宸走在皇宫大道内,日光铺洒在他脸上,好像连他这阴沉之人都能照暖。
大步走进室内,恰好岁妤正在漱口。
岁妤还没反应过来,便骤然被拥入一个灼热的怀抱,近到能清晰听见他如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声。
旁边伺候的宫女不知何时也退了下去,林述溦二人也并未跟着进来,室内,只剩下她们二人。
“杳杳,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开心,我......我能带你去皇陵吗?”
“见见我娘亲。”
帝宸跳跃的思维总是能打岁妤个措手不及。
“现在?”
“现在。”
“可是我们还没有告诉夫君他们......”
未说完的话被一声清脆的“啵”声打断,帝宸眉眼低垂,可怜死了。
“杳杳,今日我做你的夫君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