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举动取悦了身后的它。
小小一个耳垂上,连红痕都是那么好看,不过被轻轻嘬咬一口,就能染上颜色。
它没被任何人看见的神情是癫狂的欣喜,如果被岁妤看见,恐怕吓得就不止现在这样了。
居高临下垂眸,视线凝在怀里的女孩身上。
肩背纤薄,像一只展翅欲飞的雪蝶,又让人在下一秒就想将她揉碎碾皱,看她露出迷离的神色。
“衣服撩起来,咬着,不许出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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软塌塌倒在木桌上,灰尘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拂开,到底没能沾染白雪分毫。
岁妤丰腴的腿肉上,一个已经泛红的牙印张牙舞爪趴在上面,似乎在昭示着什么。
泪眼朦胧地被寒凉在后腰处印着什么,挣扎着想躲的岁妤被一只大手轻易便桎梏住,“最好乖乖的。”
“不然……我可就动真格的了。”
漫不经心的语气,让岁妤的动作僵在原地。
方才在唇间绞动的柔软冰舌……顺着她的锁骨还要往下,还是被她哭得太厉害给打断的……
这还不是动真格吗?
“杀我的时候那么无情,怎么我只给你刺个小印记,就哭得这么惨?”
指尖在岁妤的唇舌间搅弄,目光却凝在那来不及吞咽、蜿蜒溢出的津液,刺骨的冰冷舔舐上去。
连同她的眼泪一起,一点点吞吃入腹。
指尖摩挲着她后腰处刚刚刺上的那朵彼岸花,它嘴角的笑一点一点被掀起。
岁妤,是他的。
不管是死是活,都只能是他的。
破旧的木门忽然被推开,力道用得有些大,磕在墙面上发出一声闷响。
岁妤冷不丁被吓一跳,牙齿就下意识用力咬下去,尝到点水湿混杂着血腥的味道。
身上的力道陡然消散,原先有支撑力的腰肢无力地垂落,腰窝那处正正好磕在桌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