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就在众人骂得痛快的时候,只听见砰的一声,包厢门被人一把推开,巨大的声响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
不愧是混迹了半辈子官场的老人,一下子就抓到了问题的重点。
神京西城的一间酒楼的雅座里。
这些年叔叔背地里不知帮了我们多少忙,我们一直都记在心里呢。
可今天却突然被抓,看来那些人应该是冲着老夫来的,可他们为什么要动让儿呢,祸不及家人的规矩难道他们不懂吗?
王夫人有些委屈道:“儿媳不敢,只是儿媳以为大家都是亲戚,大哥他这么多年第一次求到咱们头上。
看到这份礼单,众人不但没有高兴的情绪,反而有些吃惊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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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诽谤朝政?”
说完,王义也没有接受贾母的挽留,很快便告辞离开。
“哦……老婆子听说老亲家来人了,赶紧过来看看,没曾想居然是义哥儿。”
只是为什么是五城兵马司的人动的手,老夫自问平日里也没得罪晋王殿下啊?”
肯定是做了什么坏事被让人他们看到了,所以才恼羞成怒之下抓了人。
其中一名嘴唇留着一撇胡须的年轻人突然一拍桌子喝道:“可恨……吾等如今尚未出仕,只能在此坐看贾瑜那奸贼,蛊惑君王,成立那劳子军机处。
“是谁……咱们的让儿到底得罪了谁,为什么会下此毒手?”
王夫人辩解道:“适才义儿也说了,我大哥就是为了和瑜哥儿并肩作战,为陛下出力而已。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纷纷痛斥起了贾瑜这个罪魁祸首。
思索了半天后,实在想不明白的岳嘉泰晃了晃有些发疼的脑袋,“罢了……不想这些了。
很快,一名妇人快步走了上来,躬身道:“老太太,有何吩咐?”
“回来?”岳嘉泰冷笑一声,身子往椅子上重重一坐,无奈的长叹了口气:“让儿恐怕短期内是出不来了。”
只是家父毕竟身份敏感,不便亲自相邀,因此恳请老封君出面做个东道,请瑜大哥过府一叙,届时也好让家父和瑜大哥亲自一叙。”
看到贾母出来,王义赶紧上前深深鞠了一躬,“王义见过老封君。”
岳嘉泰差点被气乐了,瞪了他夫人一眼,骂道:“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,你知道什么,还不赶紧退下去,这件事容我再想想。”
众人一听,这才对嘛,我说王家怎么会突然派人过来,还送来这么贵重的礼物,原来是有事相求啊。
“为什么?”夫人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,“让儿到底犯了什么错?你刚才不是去见了晋王殿下吗?难道是晋王殿下令下动的手?”
“喏!”
贾母接过礼单,扫视了一眼后递给了一旁的王夫人,“你们都看看吧。”
别忘了,你可是大理寺卿,五城兵马司虽然不归你管,但再怎么说它也只是个四品的衙门,你可是正三品的大理寺卿,难道还管不了一群兵痞吗?
岳嘉泰大吃一惊,几乎是跳了起来,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:“这是怎么回事?让儿犯了何事?怎么会让五城兵马司的人给抓走?”
大理寺卿岳嘉泰刚回到家中,还未来得及换衣服,就看到管家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入了内院,带着哭腔道:“老爷……不好啦,公子被五城兵马司的人给抓走啦!”
“哦……原来是这样啊。”贾母呵呵一笑:“义哥儿,伱说这事吧,按理说它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一顿饭的事,只是如今这瑜哥儿官也当大了,自然也忙了许多。
随后只见到一群穿着五城兵马司服饰的巡城兵丁冲了进来,为首的一名百户指着这些人大声叱喝道:“来人,将这些诽谤陛下,妄议朝政的乱臣贼子给我拿下。”
说话间,贾母在鸳鸯等几名丫鬟的陪同下走了出来,他的身后还跟着王夫人、李纨等几名妇人。
等到王义离开后,贾母眉头微蹙,瞥了眼一旁的王夫人淡然道:“宝玉他娘,你可是在埋怨老婆子适才为何不答应义哥儿的请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