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钱氏在院子里待着一直心绪不宁。
自从见过冯蓁蓁回来后,她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。
正做此想时,房门直接被踹开,抬头就见有道人影从外而来,随之而来的还有柳贺庭所挥出的一巴掌,
“贱人,你今日都做了什么!”
钱氏连人都未看清,脸上先挨了一巴掌,直接从凳子上被打到地上。
钱氏被一巴掌打懵,捂着脸就见柳贺庭一脸盛怒的模样。
柳贺庭看着她如同看十恶不赦的罪人,
“你居然敢伤蓁蓁的手!
原先以为你只是愚蠢,
如今倒发觉你竟如此狠辣,
这府上真是不该再留你。”
愚蠢!狠辣!
所有不好的预感都在此时应验,钱氏丝毫没有辩解的机会,瞧着柳贺庭的盛怒,钱氏凝噎,
“老爷,妾身与您是多年的夫妻情分,难道您就一点不信妾身?
分明就是她蓄意构陷!”
“够了!”柳贺庭提声,恼怒钱氏的死不悔改,“蓁蓁一句你的不是都未提及,反倒是你,无事生非。
也怪我心慈手软,否则,当日从大理寺回来,我就该将你休弃,
你害我身败名裂,如今又害人,
我若是再容你,真是天理难容。”
钱氏听着他的话,从开始的艰难,再次后来的辩解,随后又在震惊中升起讥讽的心思。
她在心中冷笑。
在府上斗了这么些年,只这一次她没有出手,眼前的人却是如何都不肯信了。
呵。
什么天理难容,不过是他色令智昏,被美色迷住了眼。
这男人啊,虚伪薄情了一辈子,到现在还要做出这一番正义凛然的模样。
真是要把他自己都骗过去了。
柳贺庭刚要再说话,听到身后有人唤了他一声‘柳郎’。
回头就见在倚在风中的冯蓁蓁。
柳贺庭在见到人之后脸上立即挂上了疼惜的表情,紧着上前两步到了冯蓁蓁面前,因着有心,眉间起了褶皱,就连语气都缓和了七分,
“更深露重,穿得这样单薄,怎么就过来了。”
冯蓁蓁朝着他浅浅微笑,余光从钱氏身上扫过时,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