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句无能,就将事情给推得一干二净。
戚桓宇内心分明,微微蜷缩了手,
“即便如此,为了百姓,还是要巡视,水匪一日不除,百姓就有遇险的风险。”
扬州知府卑躬屈膝,没有主见地一味附和,
“是,大人说的是。”
想问的事问不出结果,将扬州知府继续留在眼前也没用。
砚之在扬州知府走后,吐了句牢骚,
“说是知府,可实际上浑浑噩噩,稀里糊涂,
简直是个一问三不知。”
戚桓宇对此确有不同看法。
扬州知府身为扬州的父母官,是最该了解扬州情况的人。
如今,对方昏聩糊涂的姿态。
不知是真的无能,还是不配合。
他初到扬州,地方人情尚未可知,做事还需要从长计议。
戚桓宇在沉思后出声,
“这件事还是得从连慎身上想办法。”
就如连翘所说,连慎出现的时间太巧合。
即便连慎不是幕后的主谋,很有可能背后有人推动。戚桓宇:“你去派人查连慎的情况,
最近与何人接触过。”
砚之:“是。”
另一边,连家的丧事办得风光,连慎却是苦不堪言。
被打了三十板子,屁股彻底开了花,基本上整天都得趴在床上。
夜里,客栈的门一推开,有人走了进来。
连慎特意请的人,因此门没有上门栓。
一听到声音,扭头看到了熟人,脸上带上了抹谄媚的笑,唤了声,
“大人。”
“唔!”扬州知府进了房间,先找了位置坐下,填了盏茶,将茶盏在掌中把玩着,“你找我?”
连慎一见人来,赶紧从床上爬起来,裹着被子下了床。
扯到了身上的肉,脸上就是副龇牙咧嘴的模样,但见了人还是殷勤,
“大人,咱们现在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“咱们?接下来?”扬州知府笑笑,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面上,幽幽叹了句,
“这话儿说得不合适吧,
你是民,本官是官,
如何能说到一起去。”
连慎:“可先前是您找我来……”
“是啊!是本官找的你。”扬州知府打断他的话,眼底闪过一抹晦暗神色,“所以,你不是已经得了好处?”
连慎没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