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执多了,就容易被蒙了心。”
太后起身到了桌前,将沉香手串放在一旁,趁着精神好,准备抄抄佛经,提笔时似是想起了往事,怅然道,
“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两心相悦,
柳婉柔即便再可怜,她的一厢情愿,哀家也不会成全。”
没人是要靠着同情过日子。
怕就怕,柳婉柔倾心了桓宇,旁人再入不了她的眼。
大家族的女子婚姻牵涉众多,本就不能随心所欲。
京中结亲者众多,又有谁结的不是两姓之好?
就连当年她入宫,也不过是因为先帝需要戚家的扶持。
身为女子,谁身上不是担负着家族?
哪能真由着自己的心意做事。
难道到了柳婉柔身上就会有例外?
太后抄佛经,孙嬷嬷就在一旁帮着研磨。
太后一边写,一边说,
“遥想当初,染染初入宫时,皇帝同染染也是时常闹别扭,
可你再瞧皇帝现在。”
皇帝仍旧是皇帝。
眼里心里却已经装了人。
提到这个孙嬷嬷想到了当时的情况,不禁揶揄,
“是了,当时皇上和贵妃娘娘天天闹别扭,您没少跟着操心。”
太后听后眉头动动,不以为然,
小主,
“操心不操心的无所谓,哀家的侄女,哀家当然得疼着,
只要皇帝跟染染能好好的,哀家辛苦些算什么。
不过……”微微停顿一下,太后深吐气,“当时看这俩孩子不省心的模样,真是叫哀家的心悬了好长一段时间。
幸而如今都好了。”
孙嬷嬷附和,
“何止啊,依奴婢看,皇上和贵妃娘娘现在好得就跟一个人似的,
您把娘娘护成了眼珠子,
皇上也一点都不输您呢。”
说到这儿,太后自豪了,腰杆也直了,一副看明白的模样,
“哀家早就说过,染染天生就讨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