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阳侯眼睛一转,福了身,“属下明白,属下这就去。”
宇文景慢悠悠,“不急。”
转过头来,“陕西大旱,这事儿,阿泽,你可听说了?”
“属下不知。”
宇文景转过身,抬首了望着远方,姿态幽幽地说着仿若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,
“今年也是奇了,又是水患,又是旱灾,城中还有灾民闹事。
你说,这是不是上天的示意?”
云阳侯抬眼看向宇文景的方向。
前者唇角勾起一抹笑,“德不配位,必有灾殃啊。”
云阳侯了然:“属下知道该怎样做。”
宇文景一笑,“那就好。”
待到云阳侯走后,宇文景唤来了管家,开口就是指责,
“池子里的鱼谁挑的?这才几天就都死了。”
管家看了眼池子,战战兢兢。
宇文景:“把鱼换了,要点命长的。”
管家:“……是。”
看着池子里漂白肚的鱼,管家抹了抹脑门儿冒出来的汗。
这鱼能活多长,全得看王爷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