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少宇赶在戚染染前说话,
“这二人说的不假,伤人之事确实是我做的。至于迫使孙建兴与其妻子分开一事,全是孙建兴的一面之词。”
孙建兴:“你胡说,我和我娘子关系和睦。若不是你们二人从中作梗,我与我娘子怎会分开。大人,他们先骗我写和离书,后又伤人。草民后来才得知他二人的身份,草民自知人微言轻,不求其他,只求能和发妻团圆,求大人为草民做主。”
孙建兴不止说,还哭。
一把把鼻涕和眼泪,活脱脱演出了一个悲苦形象。
在京兆府外的人看到这情况,纷纷开始议论。
此时,宇文宸的马车也到了京兆府,正好看到了里面的情形,听到了里面的话。
宇文宸俊颜紧紧绷着,面色阴沉冷凝。
视线看的是那道纤瘦的身影。
戚染染没想到这人能无赖到把黑的说成白的。
不得不站出来说话,“大人,孙建兴说的并不全是实情。”
现在有人证在,打人的事要推脱肯定是不可能。
索性就大方承认。
昂起头颅,目光如炬,“雇人伤人确实民女所为,可一切事出有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