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事情发生在凤鸣楼,孙建兴伤人在前。
他因在赌坊欠了赌债,便要发卖发妻,玉娘。
玉娘不肯,撞柱险些命丧当场,这件事凤鸣楼的人都能作证,大人一查便知。”
孙建兴头上冒汗。
可一想那人说一切都安排好了,于是咬牙坚持不改说辞。
还硬着头皮说了句,“你们有权有势,谁能保证人不是被你们收买了去。”
戚染染冷笑,“一两个人还能收买,今日在凤鸣楼的有多少人?还能都收买了去?”
孙建兴继续回怼,“这谁能知道?谁不知道你们戚家手眼通天?只怕就连皇上,你们戚家都不放在眼里。”
戚染染和戚少宇对视一眼,瞬间明了。
今天的事,针对戚少宇是幌子。
实际上对准的是戚家。
幕后的戚丞相和戚桓宇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。
京兆府府尹:“放肆,你可知你这一句话就犯了大不敬的罪过。”
孙建兴:“草民该死,草民该死,草民是一时心急失了言。还望大人海涵。”
京兆府府尹不想和他纠缠,“既有人证,再请人证来。”
底下的人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