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颤的手移至武龄安的领口,一时之间进退两难,终究还是只是理了理微微有些凌乱的衣领。
“珠珠,今日便算了,只是,日后我们在不能分离。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,可不能骗了我去。珠珠……”。
李恒揽着她的雪颈,扬着脖子,嗔怪而委屈。叫得武龄安的心一颤一颤的,收起盖在他眼眸上的手,细细的描摹他的眉眼,将眼角的湿意拭去,叹了口气。
“固之,你不必如此,终究没人比得了你。既然你不肯离去,我身侧总有你一席之地。
这些媚人的巧技,我虽不反感,只却也舍不得如清风朗月的李氏贵子。”。
武龄安低头便将唇落在了李恒的眼角,爱怜而又虔诚。
“于我面前,你大可坦诚,能给的不会拒绝,不能给的,也会惦记,终有一日会补偿给你。旁的事上,孤大概做不了坦诚人,唯独与你的情谊上,却不会阴谋阳谋。”。
武龄安闭上眼睛,沉默了下,捧着李恒的脸,郑重道:“此生,只一双人,绝无反复。只说这一遍,固之,可记住了?”。
李恒笑了起来,是满面春风的得意之笑。“殿下,我信,。我从不觉委屈,也非媚主,而不过是情发于心罢了。你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,叫我无从下手,若是你我能更亲近些,不论何种的手段亦不觉委屈。”。
武龄安看了看两个人眼下的姿势,实在是想不出来倘若这也算是拒人于千里之外,何等的模样才算是亲近?
“眼下,只怕算不上千里之外,便是寻常夫妻只怕也不会比我们更亲近。”。武龄安有些脸热,她到底是个守礼之人,眼下这般放浪之举,若非她亲身经历,实在是不敢想,不敢想。
李恒好笑的搂住她的腰肢,在她雪颈上亲了亲,才暧昧道:“珠珠,这才那里到那里?你总要习惯的,若不然我们将来如何琴瑟和鸣,同育子嗣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