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恒见此,心下欢喜,却是不管不顾的直接牵着武龄安朝马车走去。什么鲜衣怒马,那有温香软玉在怀畅快?
这马车如此瞧来,却是顺眼了许多,李恒这时节却也在不计较,武龄安挂念他旧伤未曾彻底痊愈,非得勒令他出行皆得马车随行之事。只觉着他家殿下,当真是未卜先知,聪明得紧,也叫人爱得紧。
“殿下,怎得不上来?”。李恒瞧着武龄安不欲上车的模样,心里门儿清,面上却是言笑晏晏,半点儿不显,似是毫无察觉的样子。
武龄安瞧着他这模样,不疑有他,只是众目睽睽之下倒是有些羞赧。
“孤今日乃骑马而来,合当骑马回去。固之,外面风大,快进去。”。虽都是自己的随从、属下,在这事儿上武龄安也有女儿家的脸皮儿薄。
李恒那里肯好不容易得来的软化,就此白白浪费?况,他本就属意人尽皆知,若非如此,何必有今日越矩之举,自是不肯如了武龄安的意。
牵着武龄安的手不肯放,握得紧紧的,叫武龄安也不好太过挣脱。似有不解地的道:“殿下,今日风大,同乘。若是殿下执意不肯,我也不愿叫殿下一人冷风相迎,也只好舍命陪君子。
只是,来时并未备下多余的马匹,只得委屈殿下与我同乘一骑。”。若是能同乘一骑,李恒也是求之不得的,便是因此叫他的殿下受些风雨,他心下也是欢喜大过心疼。
毕竟这凉风倒也尚在容忍的范围,便是吹了些也是不打紧的。
武龄安平静的神情在绷不住,一寸寸的龟裂,似是难以置信,也似是有些恼羞成怒。
只她到底也不是寻常女孩儿,便是当真恼羞成怒,却也不便使些女孩儿家的手段。
同乘一骑还是同乘马车?显而易见的答案。武龄安难得的与李恒黑着脸恼怒道:“固之,让开些,莫要磕着碰着。大庭广众之下,莫要坏了规矩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