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龄安当真儿想瞧瞧他的脑袋里想的是什么,他这般狂傲不羁的行事,才是害她,怎地反过来清誉,却是她害他清誉?
“今日便罢了,大庭广众之下以后莫要在行如此孟浪之事,背人瞧见了又是好一通折腾。”。见他左顾而言其他,武龄安不得不径直开口警告。
李恒心下好笑,拥着她,不答好也不答不好,他总归有他的计较就是了。
“殿下,北海之事,你当真属意君将军之意?随了他们的意?”。狡猾的狐狸,武龄安眸色有些深幽,每每提及要紧之处,他总是这般儿不咸不淡地移了话题,事关战事,武龄安却也不好揪着小情小爱不撒手。
“确有此事,固之以为如何?”。
李恒摇摇头,倒是没什么好质疑的,不过是有些可惜罢了。
“自然是听殿下的,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。”,
武龄安知这人葫芦里又在卖迷药,不过应也不是什么大事,若不然也不是这般模样,要说之时他自然会说,便也不在往心上去。
“殿下,那个许和子医术不错,现在既然回来了,这医者之事也该捡起来了。等北海之地事平,哪儿不是有两小儿,说不得又有用得到也不一定。”。
武龄安倒是没有多想,各司其职,物尽其用,人尽其事,也是常态。
“固之,安排就好,若是不当时,也可去寻四姐夫,新月城一干事项大多是四姐夫在处理。那个许和子,从前倒是没瞧出来,竟也是个厉害人物。”。
武龄安一时之间也有些唏嘘,却是对君言越发的钦佩,毕竟那样要命的事,他竟敢直接安排一个太医去做细作,且还将事儿办得不错,慧眼识人,胆大心细。
念及许和子的好颜色,李恒却有些不满,不欲武龄安的思绪在这人身上停留太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