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要携手共白首的,自个儿本就大了些,自是要好好保养才是。其余的,他一概充耳不闻。
武龄安反倒是被他这胡搅蛮缠的话给噎住了,便是她父皇当真有这意思,岂又能拿军国大事儿戏,岂又如此直白小女子心思?
武龄安觉着眼前之人当真是魔怔了。叫她有些不知所措,总觉着有些过于……热情。莫不是那次的毒至今未清除干净?
“固之,倒是肆意了,只辛苦的却是我。朝中已有诸多不满,固之不可太随性。”。
人家一片赤诚真心且若是没有意外,这人还是她将来携手同行之人,自是与别个不同,武龄安到底还是说不出什么太过严肃之话。好好的话到了嘴边,脱口而出的便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宠溺。
惹得李恒又是一笑,索性径直得寸进尺不管不顾的一把将人给拥住。那眸子只是微微一凌,随侍者谁还敢多看一眼,自是乖乖儿的将眼睛看向别处。
他这才满意的将脑袋搁在武龄安的肩窝处,声音温柔多情。
“殿下,你见过哪家皇夫文武双全的?便是寻常人家的赘婿也是那种看家主脸色过日子,性情软懦的。
我虽能文能武,只又岂能专美于殿下之前?太过耀眼,被旁人家的女郎惦记上了,该如何是好?
到底都是殿下的臣民,我这个殿下的小小赘婿且又敢随意收拾殿下的臣民?”。
武龄安被李恒忽如其来的大胆之举给惊住了,一时之间倒是没有反应过来他的逾矩。瞥过一个个后脑勺,终究还是选择沉默以对。只是,她那里知道,李恒竟是……竟是如此无耻……不……不齿下问。
既是再无更改之事,武龄安自也不愿意在横生波澜,只好连忙道:“莫要胡言,固之乃孤携手之人,是什么赘婿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