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位如何?”。李恒自是恨的,未曾少吃那位的苦楚,谁又能知晓,瞧着海晏河清,一副太平盛世的大周竟然有一堆儿的毒蛇,差点儿动摇了几百年的根基?
这天下是她的,她想要,他便替她将那些阴暗的蛇虫毒蚁清理干净,这一次莫要在伤了她的手,碍了她的眼,脏了她的脚。
李恒眼中的恨意以及决绝却是叫墨与看得心惊。
“那位道,他会收拾伸出来的爪子,只是有些事情他也有心无力,且将素和氏的那三人也一并与了我们的人带来了云中。”。
李恒嘴边闪过冷笑,“将人给殿下送去,与殿下道这是她的好八哥予她的大礼。打理干净了在送过去,莫要污了殿下的眼睛。”。
墨与欲言又止,他当真是不明白自个儿的主子究竟是怎么回事,自这此遇刺之,便似换了个人似的。疯狂的孤注一掷,便是他们这些仆从都明白李氏一族不必搅和进这皇室的斗争之中,不论是谁将来坐上那个位子,李家都能占一半,没必要将自己绑在谁人的战车之上。
但是自己现在的主子在不复当初淡然的模样,孤注一掷恨不得将自己别在那人的腰间。那疯狂的模样,便是他们这些最忠心的仆人,瞧了都害怕。
“主子,殿下若是问起,该如何行事?”。他不过是一介仆从罢了,生死荣辱全系在这一人身上,且又能如何行事?好好儿听命方才是正经事,旁的自有人操心。
“殿下若是问起,便道是你们去京城办事时恰巧遇到。旁的,殿下若是不在问便罢了,若是在问,便请殿下来寻我便是。”。
“诺。”,墨与不在说旁的,自家主子什么模样,他们这些身边伺候的人比旁的人更明白千万倍。他若是决定的事儿,便没有人能改变得了,便是他珍视万分的家人且也是如此,若不然大公子何至于问都没问,便由着他的性子来?
“去吧。”。
“诺。”。说罢,墨与便直接退了下去。
“纸心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