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与,京城的事如何?”,今日的天儿不错,虽是夏日里,却是半点儿不闷热,刚刚好。李恒身上的毒已经解了,但是这腕了的肉却不是一时半会能长好的。况且武龄安当真儿是怕了,生怕他在有个意外。便是瞧着亦然没甚大碍了,仍旧不愿他劳累,故而旁人忙得昏头转向,李恒却是能悠然自得的散心。
心下唯一遗憾的却是,自他这伤势稳定之后,那人便在不肯与他亲近,只道规矩,那有这诸多的规矩?
不过他眼下且也腾不出手来,需要好好儿拾掇拾掇京城的事儿,却也不是不行。
“主子,已经上了正轨,大公子道全凭主子心意。李家只会有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,他只重李家家主之位,况且他自己的兄弟却也不是谁人能轻易动弹了去的。”。
李恒眼中多了些笑意,他自家兄长他且又能不清楚,便是当初亦然是千难万难。且也道了狠话,到头来不也仍旧默默在身后护着他?
兄弟齐心,什么魑魅魍魉且又能坏了他们兄弟的情谊?
“兄长的婚事,家中怎么说?”。那样心思歹毒龌龊的女人怎能染指他的兄长?莫不是白日做梦?
墨与默了下,方才道,“本是定在了秋日里,只是那家的女子不知为何竟是坏了名声。大公子的婚事且能马虎,大公子与家主主母尚且未曾说什么,族中便已经是闹翻了天,六太老爷,七太老爷都出来,故而这场婚事却是不得不罢休。
眼下正另寻旁的亲家,只怕且也有得折腾。”。
李恒眼中阴恻恻的,还能是何人手笔,不过是那个恶毒的女人罢了,倒是小瞧她了。
然这事儿他却也无可奈何,纵然大周民风开朗,然李家的嫡支嫁娶无不严苛,一切都得照着礼法来,便是家主且也是如此。墨与道那女子坏了名声,只怕却不仅仅只是坏了名声这般简单,那女人这般恶毒,且又会轻易住手,不将人给彻底毁个干净绝不可能罢休。
名声有瑕的女子尚且不能嫁入李家,更何况是被毁了个干净的女子?终究却也是晚了些。
“与兄长去信,在定亲的人家,将我李家的暗卫派过去守着。”。
墨与心下诧异,面上却是不显,“诺。”。便是自幼伴着自个儿主子长大,而今他却也弄不明白自家主子的心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