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多林却是不怎么在意,只笑着与贺兰巴图道,“四哥,我在与你说个故事,且如何?”。
贺兰多林手中的势力,贺兰巴图怎又可能不心动,若不然他且又会冒着性命之忧来见他?百般儿的功夫且也费了,何曾在意这一步?故而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。
贺兰多林眼中的欣赏之色当真儿是毫不掩饰,“四哥,大金这块儿地,你便弃了且又如何?波斯之地,且也不错,
四哥的能耐,加上我残存的兵力想来夺下一个波斯王位想来应是不难。
自然,最要紧儿的是波斯的王储苏拉尔而今不在波斯,而是在大周,四哥若是不愿,我随时儿且也能叫那小家伙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四哥,我们皆是父不疼母不爱的孩子,既是天不予,便自取且又如何?”。
事到如今,贺兰巴图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,原以为他这个弟弟应是个冲动鲁莽的性子,原是他瞧存了,分明儿就是个猛禽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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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拉尔这般儿不知事的性子,缘何为波斯王储自不是因着波斯女王的宠爱,不过是他父族势大罢了,然而若是失了这王储的位子,
波斯的那些个贵族且又是好相与的?龙争虎斗不过是常理之中的事儿罢了,四哥莫要忧心,只要四哥愿意,波斯的事儿,我虽是命不久矣,却也能与四哥铲平前途。
四哥且觉着如何?这般儿而来,四哥可能信我否,我是否儿能信四哥?”。
贺兰巴图虽诧异于贺兰多林这种种的手段,然却是未曾觉着有丁点儿的害怕,不过这般儿却也叫他心下安稳了许多。
他贺兰巴图虽想要这白得的东西,却是没性子去收拾那些个破烂事儿,废物便是在多且也是废物。
波斯的事儿贺兰多林知晓,且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他却也不意外,毕竟他那位母亲不过个懦弱女子贪图享乐罢了。
波斯未曾动荡且也不过是因着众望所归罢了。
然大周的事儿,便是他费劲了心思,因着大金时局动荡的缘故,他的那些个棋子却是早没了多少用,故而道一句知之甚少且也不为过。
贺兰多林道的却也不多,然贺兰巴图却是明白,只怕贺兰多林拥比他看到的远远多得多。
贺兰巴图垂了垂眼眸,“五弟这般儿情真意切,我这做四哥的且也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,故而便这般儿吧。”。
贺兰多林心下松了口气,“四哥是个一诺千金的男子汉,五弟信四哥。
四哥带着他们走吧,待四哥离了这王宫自是有人会与四哥送来,四哥该得的东西。
我自个儿打造的孤坟,且又能白白便宜了旁人,四哥走吧,莫要叫弟弟失望。
阿朴随四哥带着你的小小姐和小少爷离开吧,行李我且与与你们备下,不多,却是足够你们富裕一生,全当我全了我们的主仆情谊。”。
贺兰多林趴在王座之上,谁也不看,只垂眸养神儿。
贺兰巴图心下且也不舒服得紧,然却也知晓他无能为力,他心虽冷,却也是重诺之人,只这般儿便宜自个儿这个百般算计他的弟弟,他心下却也不干,
“我虽是应了护他们平安,却是未曾道这富贵一道儿且也保下了,五弟这筹码且也少了些,我虽眼馋五弟手中的势力,然却也不喜被人算计,五弟该明白的。”。
贺兰多林痴痴儿的笑了起来,“四哥言之有理,我一个四人且也带不走什么,四哥有甚想知晓的直言便是,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。
贺兰巴图心下松了口气,“五弟缘何得知的大周的这些个事儿的?温多娜被封县主这事儿,却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儿,这般儿长的时日过去了,知晓的人却也不少。
然这无忧郡主下嫁完颜氏的事儿,想来莫说是我,便是大金不知晓这事儿的且也不少,而今便是商队,往来的且也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