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穗儿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怅然若失,虽则个中滋味,她却也不会与人道,却也不尽是她说的这些个,若不然何至于来寻周灵素?
周灵素皱着眉头却是不知该信不信,着实诡异奇葩的叫人难以相信,只是心下多多少少周灵素还是有来偏向,渐渐而的信了和穗儿的话。
周灵素叹了口气,“世间之事,谁又能说的清楚,是福是祸,谁也说不清道不明,你道是什么却又不是什么,
正如你我,本应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方才是,而今却又能这般和和气气的坐下来,谁又能说不奇特?故而你所说之事我竟也是多有偏向。”,
周灵素言语间多有慨叹,也有怅惘,自然却也不见得皆是真情便是了。
和穗儿笑了笑,竟是难得的没刺上周灵素几句,而是赞同的点了点头,
“各种内情不便与人道也,我言至于此,至于信也不信,全看你自个儿,我这人情儿却也不是做不出去,不过是你这儿最是便宜罢了,且因着你我却也有同命之处。”,
这话儿许是在周灵素与红霞听来,说不得不过是与自个儿面上贴金儿,加些筹码罢了。
跑和穗儿自个儿却是明白,却是如此,不过是一个更合适之人,而今在何方她着实也不清楚,且那样的人,她却也不愿意招惹,毕竟与虎谋皮,下场如何,谁人又能心下不明白?
旁人的事儿与她和穗儿何干,然她和穗儿却没那般的愚蠢,自是明白自个儿是个什么身份,什么境地,
未曾活够之前,她却是不会轻易送了自个儿的性命便是了,
这般想来,和穗儿却也没了什么好心情,见周灵素这般磨磨蹭蹭的,竟是觉着忒不爽利,婆婆娑娑的叫人心烦,
若是那人,那会这般,定是明明白白,利利索索的,这般想来,和穗儿自是觉着来寻周灵素,当真儿是自个儿犯了蠢,方才这般,当真儿是蠢货是会叫别人也染了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