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已是淡然,然和穗儿每每只一想起便恨的紧,若不是若不是,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将眼中的恨意退了下去,
而周灵素同样也愣了会儿,当年的事儿究竟各种详情如何,只她和君言清楚,便是她素来亲近的大伯母也从未提及过,
至于后来的事儿,她却也不甚清楚,君言虽爱重于她,然有些时候却也固执得紧,便是周灵素如何,却也撬不动他半点儿,恰巧之事儿便是其中之一,
且也不是什么好事儿,故而周灵素到底却也不曾太过纠缠,因而后来的事儿周灵素却也不甚清楚,
如此这般之下,今儿个被和穗儿这般点了开来,周灵素一时之间也是五味杂成。
只不过,到底已是过去的事儿,纵然仍旧介怀于心,到底这胸怀却也没那宽阔,能装下的事儿人儿到底有限,故而却也只是介怀而已,不至于如当初那般难以接受,
这般想来,周灵素只是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,却也不催促和穗儿,只定定的瞧着她,其意在明显不过。
和穗儿自然知晓那事儿不是周灵素这样的蠢妇能做得来的,故而心下虽气愤,静了片刻,到底却还是忍了下来,自然到底却仍有迁怒便是了,
这般下来,周灵素不开口便是比什么都好便是了,见周灵素如此知情识趣,和穗儿方才略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,这才接着道,
“你夫君倒是好手段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其恶也,甚至更歹毒些,故而想来你也应明白我之处境如何?
纵是一时糊弄过去了,却也难以将那些个刺人的东西洗干净,故而之后自是一番热闹。
我这人生性善良,某日里不过是随手救了个乞丐,谁道那乞丐恰巧是个手段厉害的歹毒,
见我郁郁寡欢,为抱我救命之恩,便与了我一些沫子,道是吃了,能前尘尽忘,恰巧我却也无事,索性便信了他,
果然当真儿是好东西,若不是这东西到底是药,且于寿命有碍,他且也不会与我解了去,若不然我而今说不得还在那温柔乡里,富贵窝里。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