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儿鼻子一酸,连忙点头应下,却是抬不起眼眸来周灵素一眼,只自顾自的垂着眼眸,
周灵素点到为止,却也在不论这事儿,而是接着道,“其四,好生与我瞧好了宁宁。若是有什么事儿,径直来寻我,且不许想些乱七八糟的,我却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休息,可明白了?”
织儿连忙点头应下,“嗯,都记下了。”
径直站了起来,却也在不说旁的,伸手按了按周灵素的双肩,在周灵素无奈的眼神下,径直将床帷围好,弯腰将周灵素的鞋子拾到一块儿,从里间的架子上取了个匣子装了一千两银票,方才径直离去。
“陛下,君夫人着人传话来,道,该传的话都已经传给那人了,且一番试探之下,那人并未生了旁的心思,且因着陛下的宽厚,那人心下感激的紧。”
福生心下却是一阵叹息,这般别扭的话,他却是第一次儿见,若不是润色了一番,当真是不知该如何回话的好,这辈儿的年轻人,着实折腾人的紧。
“她莫不是当真气恼了,竟是连话也不会好生传?”承平帝不经意的睥了一眼福生,其意在明显不过,便是润色了,且听着刺耳的紧。
福生不动声色的捏了下自个儿,这帝王的言语间,瞧着随意的紧,似乎不过是随口一问,只他却明白,这却是话里有话,意有所指。
“奴不知,只方才与余统领闲谈了几句,君夫人待那人却是极上心的,今日里且送了一千两银子请他们吃酒,只为着请他们这些个日子好生跟着那人,护他平安。
奴且以后,如何说却是不如如何做的好。”
福生想过平和些的日子,故而若不是生死仇敌,他却也乐意与人行个好,说上几句无关痛痒的好话,少生些事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