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儿眼中疑惑的紧,却也不在弯腰去拾那鞋子,径直挨着周灵素坐了下来,“小姐你说?”
瞧着织儿这般纯粹的模样,周灵素心下一片慨叹,却又欣慰的紧,不论是为着织儿的一番心意,还是为着旁的,周灵素却也不会在放纵了织儿去,
“其一,你待会儿径直寻了我们家院子里禁军头领,与他传句话:该传该说的话,已经尽力,且以为,人既也归附,自不会在反复无常,那人心生感激,所求不过往后平安顺遂。
至于旁的,便在不用多语,人家自然知晓该如何行事。
其二,我方才从前院回来,顺手将长生他母妃与他的书信捎了过去,因着些别的情由,且也将我家书里的一些一道儿借了他去,待会儿织儿且记得与我要回来,若是少了一页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织儿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,“小姐这心眼儿心心念念的落在了那些个书信上,那些个书信是能吃还是能当钱花。”
周灵素横了她一眼,到底却也未曾在说旁的,而是接着道,“其三,待会儿径直去寻了院子里的禁军头领,麻烦他这些日子派几个人跟在长生身边,不为旁的,只护着人平安便好。却也不叫人人家白忙乎,你径直取了一千两银票一道儿送过去,务必叫人给我收下。
在则,且也与喜子他们道,旁的事自也要紧,只若是长生但有吩咐,务必好生办好,月银翻倍,
倘若是叫我知道,有人背地里阳奉阴违,定不饶他。”
周灵素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织儿,织儿难得心虚的摸了下自个儿的鼻子,略有些别扭的道,“小姐莫要这般看着我,你是知晓的,我素来待人极好的,从来只对事不对人。”
只,怎么瞧着都有些底气不足,睥见织儿微微泛红的手指,周灵素心下终究还是软了下来,在舍不得怪罪于她,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,
“我自是知晓你是何样的人,以后你在不是跟在我身旁的小丫鬟,而是咱们家的大管家了,故而素日里的那些个小性子,却是对我使得,与旁人面前却是在使不得,可明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