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长生却也当明白,这世上的路本就难走,大多数的时候我们大抵应是身不由己的。
而今北境是个什么情况,这京中的风雨又如何,只我君家这里里外外的一堆儿的禁军便已然是昭然若揭。
纵然你不愿意与那人有半点的瓜葛,却也当明白,合浦县主不过是一女儿家,那人只你们一双儿女,在这世人眼中你自然比县主更加贵重,
女儿家心底总是要软绵些的,他年倘若那人只剩县主一个女孩儿,县主身后站着的是我大周皇室,便是在有旁的孩儿,却也又如何,那些个家财自然也尽归县主一人,
想要谋划这般嫁妆出众的妻子的恶徒想来却也不止一人,你好生活着不论旁的,便县主将来的日子却也能更加的恣意许多,长生明白我的意思嘛?”
长生(阿米尔)愣了许久,终究是艰难的点了点头,有些事情,纵然周灵素未曾言语,他心下其实却也有些明白的。
便是今日周灵素话语中为尽之意,却也不过是有些话到底不好宣之于口,只二人却也心知肚明,故而便是隐晦些,却也是明明白白的拍在长生(阿米尔)的面前,容不得他半点的任性妄为。
“明白,只到底心下终究有些意难平。”长生(阿米尔)的声音有些悠远,似乎在人的心上,也似乎不在人的心上似的。
周灵素轻笑了出来,“这世上的事啊,人啊,那里有那么多顺心顺意的。在这京城久了,想来长生于我的过往应该有所耳闻吧,想来当时我也是意难平的,只是而今听的多了,见的多了,却也该明白,人这一生总是有舍有得吧!
比之你的母亲,长生觉得我之过往如何?”
长生(阿米尔)忽的不知该如何言语,只苦笑了起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