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羡之将下颌抵在她的肩上,鼻息弄得北海公主脖子痒痒的,梅羡之却像是不曾察觉道,只是在北海公主耳边低声呢喃,
“公主,我要的不是随口的一个承诺,而是一纸文书与你的真心,若是公主并非真心,我拿了却也没什么用,不论如何,我都想我们做一世长久的夫妻,将来你的身边了再不能有旁人了,我这人的心小的很,能装进去的太少,却也容不得人欺哄于我。”
北海公主心下像是饮了蜜似的,她还道这人不过是疑心病犯了,谁能想到竟是防着她将来红杏出轨,只当真是个傻子罢了,这世上能叫她费尽心思想要为他诞下孩儿的也只是一个梅羡之罢了,至于旁人似是从未在她心上留下半分痕迹似的。
“真傻,我们自然要做长长久久的夫妻,你这疑心病总是叫人束手不测得很,不过是一纸文书而已,大婚之时我与婚书一道与你便是。
防着你伤神得紧,我们大婚之时,便一道将麟儿的身份定下来,从今而后麟儿便是我北海之地唯一的少主,便是将来我们有了旁的孩儿,却也越不过他去,
便是瞧着我应了你这诸多的要求,我却也明白,你心里个儿却也觉着我这贪花好色的性子却不会轻易能改了去的,故而便是如你心下那般的揣测,便是将来我当真负了羡之,然麟儿的身份在那儿,却也没人能为难了羡之去。”
北海公主这话却也是真情实意,梅羡之却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,他的第一个孩儿,他如何不喜爱,倘若他当真只是一个梅羡之罢了,这少主之位自是在好不过的。
只他却也不仅仅只是一个梅羡之而,故而他愿意与北海公主大婚,甚至天下皆知。
却不愿天下人皆知他的孩儿是这北海之地的少主,若是那般,却是将他们的麟儿至于天下人的眼皮子底下,着实艰难的紧。
若不是少主,他自然有千般手段自认为护得住他们的麟儿,只是如今这境地他却也是进退两难,若是而今种下了隔阂的种子,只怕他这隐忍却不过是笑话罢了,自是半点儿意思也无,
故作深色,梅羡之方才有些不确定的开了口,“这自是在好不过的,只是公主,立我为大君,却也不易,麟儿还是个小孩儿,他们会答应嘛?”
北海公主心下感慨,她的羡之总是想着她的,故而她更应该与他这世上最好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