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羡之深深的吸了口气,方才接着道,“只是如今,我的心也变大了,所以公主将来便只能有我一人。而今我已经回不去了,自是在接受不了公主身边还有旁的人。”
北海公主自是能感受到梅羡之这话里的真心,毕竟这浓浓的鼻音,便不是她见过的,恨不得将她勒进骨子里的手,困得她却也有些难受,只心下却越发的多了几分的欢喜,
况他越是这副不曾见过的模样,北海公主便越发的爱得紧,嘴角忍不住悄悄的往上翘起,眼中的神采也越发的亮人,却也不可逼得太急,且今日里的这番陈情,她却也是满意的,
故而清了清嗓子方才开口道,
“我立羡之为大君,自是真心真意想与羡之做夫妻。世人皆知我素来便好好颜色,自然却也当真是欢喜的,未曾见过羡之之前,这世间的好颜色便是皆摆在我面前,却也总觉着不够,
便是那些个绝色之人,比之羡之更出众的却也不是没有,只是自见了羡之之后,想来这世间的好颜色最好不过羡之。
故而,与羡之一世夫妻,自是真心真意,至于羡之说的周人的习俗,便是羡之不说,我本意本就是立羡之为大君,能握我北海一部分权柄。
若不然,在这乱世,我却是不愿与羡之有这夫妻的名分,”
察觉到梅羡之的手忽的一下子收得更紧了些,北海公主好心情的轻轻拍了拍梅羡之的大腿,却也不停,
“我待羡之一片真心,便是没有这所谓的名分,本也是夫妻。
这乱世里,不知道有多少人视我为眼中钉,便是我北海瞧着兵强马壮,到底却也不过偏安一隅,故而这生离死别的事情,却也不知何时会落在我们自个儿身上。
若羡之不过是一男宠而,这世人皆知,我最是喜好好颜色,故而便是在如何宠爱羡之,不过是一介好色之徒罢了,却也未曾放在心上,倘若我有朝一日兵败,羡之还有一线生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