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心里个不喜,却又如何愿赤诚相待,到头来便是不成怨偶,却也平白添了厌恶,莫不得她先时便是这般,苦人苦己罢了。
“与你何干,莫要这般小女儿姿态。”周孝棠却是有几分恼怒与生硬,到底他却也自知自个儿的言语间多有不妥,
只是少年人,却有自个儿的骨气,哪里个是平白的能轻易低头,便是错,却又如何?
周灵素伸手抹去脸上情泪,叹了口气方才道,“小棠,我却是没有立场劝慰你的,于这亲事上头,我不过是个败者,
只,这生来的生世却不是那姑娘能决定的,既是亦然这般境地,你便是恼怒,愤恨却又如何?
不过是自寻烦恼,莫不得那便是你相守一生之人,未曾相识相知,你却又如何能与人轻易下断论?
纵然是铮铮铁骨,却也不定非得碰的头破血流鱼死网破方才罢休,君子气节自是不能丢,然这一事上,却又于旁的事情不一样。
既无他选,何不如试着接受,了解,知己知彼方辨好赖。”
周孝棠身体一僵,他素来聪慧哪里不知是自个儿太过武断,岂又不知周灵素所言之理,只心底的那口郁气却又不知当如何,逼得他心底长草,恨不得,恨不得怨天尤人,信不得任何人,
径直低了头,却也不看周灵素,只做未曾听见。
周灵素见此,却也不知该说甚的好,到底与那素未谋面的姑娘比起来,到底这手足更胜过她许多。
周孝棠不言不语,周灵素却也舍不得逼他太多,一时之间姐弟两人却是这般僵持了下来。
直至织儿寻了过来,说是有人上门认亲。